更别说翟骅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了。
站在门前,久久得不到回应。
翟骅不由的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失控的感觉,他想要把一切都拉回正轨。
皱着眉,他加大了敲门的声音。
“颂颂?你怎么不开门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门内的白颂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打电话啊。
检查了一下门是反锁的,确定门外的人无法进来后。
白颂就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开始给师燕打电话。
“妈,有个不认识的人敲门,说是我男朋友。
我有点害怕。”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我会不知道吗?不要开门,妈妈马上回来。”
电话的另一头,师燕坐在办公室里,夹着手机和白颂打电话,手上也没有停,签署着文件。
文件签完了,电话也被挂断了。
“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事给我打电话。”
把文件递给下属后,师燕提包就离开了。
师燕的度很快,出了公司就打车赶过来了。
但白颂的家距离她的公司太远了。
有一个人比她更先到来。
门外的翟骅还在敲门,门内的白颂也没有再是说过话。
得不到回应的翟骅敲门的力道越来越重,直把门敲的咣当响。
敲的隔壁邻居都出来看了。
邻居从门内探出个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被翟骅一瞪,立马就把头给缩了回去。
下一秒,电梯门就开了。
正对着电梯门的监控亮着红灯,注视着电梯里的史鸿哲提着另一份早餐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他嘴里还哼着歌,等看到门前的翟骅之后他脸一下就垮下来了。
“你怎么在这?”
翟骅推了下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学生样的史鸿哲。
“呵,你也来了。”
言语中满是不屑。
当初来找白颂的时候,他们只是短暂的聚在一起。
且注意力都在白颂的身上。
因此他们当时并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
但在白颂住院的一周里,足够调查清楚其他人了。
翟骅和史鸿哲视线对上,是看不见的电闪雷鸣。
“怎么不说话了?”
刚才被吓回去的邻居趴在门上,想要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同时他把手机上摄像头贴在猫眼上,录制着外面的情况。
在他对门的白颂也同样把手机贴在猫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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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颂的手机上显示着翟骅阴沉的脸。
推了下金丝眼镜,翟骅现在有了几分衣冠禽兽的范儿。
不,应该说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现在怎么办啊?当初我就不同意你装失忆!】
两个病娇打上门,这怎么看都像是败北fag啊!
端着手机,白颂对系统的话只是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