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沪上宪兵司令部的电话又一次响起,宪兵司令部负责外联的平田一郎大佐立刻头疼起来,但是还是拿起了电话。
“你们宪兵司令部在搞什么?
“怎么会允许宪兵和警察这样上街逐一搜查?
“还要不要沪上的经济了?”
“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外国人投诉到我们这里了,破坏了沪上的金融大局,你们宪兵司令部能负责吗?”
还没等平田一郎开口,小日子驻沪上领事馆的副大使就直接是三连喷。
沪上是国际城市,远东的经济,金融中心,可以说全世界都看着。
这样容许大规模的军警上街不分身份的逐一搜身检查,所造成的恶劣影响是巨大的。
要是让各国的投资者失去了对沪上的信心,资金大规模的撤离沪上。
指望依靠沪上持续吸血天朝的小日子绝对要疯。
“大使阁下,我保证,就一上午,天长节的庆祝活动结束后立马撤掉所有人。”平田一郎保证道。
好不容易挂断电话,平田一郎看向了角落阴影里的土肥圆贤二,欲言又止。
土肥圆贤二倒是一副还稳得住的表情,只是轻声道:
“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边马良已经成功的进入一栋早已挑选好的居民楼,楼里的居民大概已经被日军严令不准出门。
所有的大门都紧闭,听不到任何人声。
来到天台,马良在入口处设置了一个红外警戒装置,这才从空间里拿出一张军毯铺在地上。
接着才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lr狙击步枪,开始检查弹药,安装一些配件。
这样严格检查下,前世的马良来也只能像军统王天木说的那样,最多带把小手枪进来,做不了什么事。
至于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把一支狙击枪拆解成零件夹带在箱子里。
然后再到目的地时在重新安装,然后隔着几百米一枪毙命。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狙击枪作为枪械中最精密的武器,也是最脆弱的武器,别说拆解了再装上了。
就是有人动了下狙击镜,换了一个厂家的子弹。
室内外温差太大的情况下把狙击枪从室内带出室外,枪管有细微的冷缩热胀,都会导致狙击手打不准。
必须要通过狙击手一一的校枪,一点一点的调整狙击镜,这个时间就算是最精锐的狙击手也得用十来分钟。
不过对于现在有着随身空间的马良而言,只要他人进来了,一切武器装备就都进来了。
他的lr校准一次只要不出意外放在空间里可以长时间保证精度。
甚至他还有心思为了保持最好的狙击姿势,在地上铺上了军毯。
此时里天长的开幕式还有十几分钟,坐在台下凳子上的十六师团第九联队炮兵少尉小队长向井敏明向一旁的野田毅抱怨道:
“野田君,早知道军部不再允许我上战场,当初我就不该和你玩那场游戏的。”
“现在天天在后方,我的军刀都要生锈了,它想痛饮支那人的鲜血了。”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做梦都梦到我的军刀砍掉支那人脑袋时,他的脑袋飞到半空中脸上还带着惊讶和恐惧的表情。
“哦!那可比吃军部放的行军丸还要让人兴奋。”
野田毅用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一脸变态的回忆当初玩杀人比赛的场景。
“还有支那的女人,我们自己的女人已经没有了羞耻心,玩起来一点都不带劲,真回味当时那些拼命挣扎大叫,最后却只能被我当着她的丈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