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见而已,想死它了。
他稳稳的接住了大黄,哈哈大笑的搓着它狗头。
大黄扭着屁股,欢乐的舔舐着柳愚的脸。
它的快乐很简单。
它的欣喜溢于言表。
“大黄我想死你了!!”
“汪!呜呜”
裁缝铺老板也走了下来,打开了门。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这一人一狗的感人重逢戏码。
“啧,够了,你们恶不恶心啊!”
柳愚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大黄不用理他,这个老光棍不懂我们兄弟间铁一般的羁绊。”
“汪!”
裁缝铺老板额头青筋暴起。
这混小子跟榴莲一样,浑身带刺,里面也是臭的!
“咦?”
忽然间,柳愚眯起眼睛看着裁缝铺老板,他拍了拍大黄狗头,示意它先安静。
大黄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依旧眼巴巴的看着柳愚,尾巴甩得欢快
“怎、怎么了,眼神这么渗人,我脸上有什么吗?”
“老板,你最近是不是又去快活了。”
“你、你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我可是正人君子!”
“对,我可是正人君子,你可不要乱造谣”
心虚的裁缝铺老板越说越自信,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信了。
就是柳愚听着他这话,越听越耳熟。
似乎好像在哪听到过。
他开口打断老板的逼逼赖赖,“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脸色。”
“我的脸色?怎么了?”
柳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面镜子抛给他。
“你自己看看吧,这黑眼袋,还有这脸色都青了,啧啧啧。”
“节制点吧老板,别那天死在了床上,实在不行我传你一个土方子,至少能让你补回来点。”
裁缝铺老板眉头一挑,沉声说道:“哦?说说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他需要。”
又在无中生友是吧。
柳愚白了他一眼,开口说道:
“十狗同笼,九母一公。”
“困其数日,开笼放出。”
“跟随其后,看食何草。”
“随狗同吃,定能大补!”
裁缝铺的老板闻言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