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瑶大为愤怒,抢了绣球不要,如今更是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这不是让自己难堪是什么?她迈开步子追了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如此诡异奇特的画面,长安“十大美人”之一的孙瑶,竟然会主动“追”男人,而那个男的还是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年。
长生有些不悦,他搞不懂这些城里人想要干嘛?问道:“东西已经还给了你,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你以为这是儿戏吗?抢了我的绣球便是孙家的女婿,休要一走了之。”
很可笑的是,长生真将此当做游戏,仅此而已,哪里知道抢了姑娘的绣球必须要娶人家?难怪李云潇要跟自己拼命,若知如此,他才不会夺人美事。
“让开!!”长生不悦的说,他不打女人,却也不会任由女人的百般阻挠而无动于衷。
“我不让!”
“让开!”长生又说了一遍。
“我就不让!”
长生面色寒了下来,怒道:“好狗不挡道!”
“什么?你骂我是狗?你竟然敢骂我?”孙瑶气的咬牙切齿,偌大的长安城,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长安城多少男人讨好自己都没有机会,哪里敢舍得辱骂自己?他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竟敢出言不逊?
“对不起,请不要侮辱狗,在我心里面,狗是忠诚的,至少他听得懂人话,而你……连狗都不如。”
长生这话是有够损的,也难怪如此,先是李云潇拿刀杀他,紧接着又冒出一位疯女子阻拦自己的去路,且让他如何不怒?
“哈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说话如此不懂礼数,嘴巴还真是臭的很。”
从远处传来浑厚的笑声,极具有穿透力,由远及近,人未至,声音现行,。
“好深厚的内力。”长生心说道。笑声中隐藏着浑厚的内劲,不禁令人的心脏一沉,看来是个高手。
“你是谁?”长声问道。
他威严走来,眼神中尽是藐视和轻蔑,他目空一切,根本瞧不起长生,说话之间无形中充满了自豪感,“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长生话音刚落,便听到孙瑶说:“父亲,你怎么来了?”
父亲?!原来那个中年男子是她的父亲,长生心言道。
孙百战冷哼道:“李云潇家境显赫,人品端正,潇洒俊朗,哪里配不上你?非得要搞什么抛绣球,看看自己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当众逼迫一个野小子娶自己,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孙瑶的父亲孙百战,人如其名,身经百战,鲜有败绩,他一手创立的中原镖局更是帝国第一大镖局,在江湖拥有着极高的威望,其身手亦是不俗。
“父亲,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人无富贵贫贱,且抛绣球的规矩如此,如何能算逼婚?”孙瑶回道。
原来,孙百战心中佳婿人选乃是李云潇,可是,孙瑶似乎对李云潇并不感兴趣,为了跟父亲赌气,才会跑到了聚贤阁,将此消息公布于众,闹出了如此事情。
孙百战不悦地说:“可惜,那小子根本不想娶你,不过,他倒也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乡下来的根本配不上你,我孙家的大门,岂是这般穷小子可以攀附的?”
“父亲,规矩如此,您怎能……”
孙百战打断她的话,摆手说道:“够了!!此等低贱的野小子如何能做我孙府的女婿?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得寸进尺。”
自始至终,孙百战根本没有将长生放在眼里,看他说的破破烂烂,乡下来的穷小子,和他说话简直是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临走之前,孙百战才不吝回头跟长生说了一句:“小子,癞蛤蟆别老想着吃天鹅肉,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今天的事情也赶紧忘了,可别想要动什么歪脑筋,我们孙家你惹不起,”
从一开始,长生仅当是游戏,并无他想。
可是,孙百战从第一次见面,便不停地侮辱和贬低自己,实在让人火大。长生不愿与人计较,可不代表他可随意辱之,道:“等一下!”
“怎么?方才之言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要我再说一遍”
长生冷言道:“你不准走!”
“小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要走可以,但必须给我道歉!”
“你说什么?”孙百战怒道。
“我说!立,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