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且衔便看见‘自己’含羞带怯的眼眸露出几分微讶看向他。
容且衔神情很冷,想起白天雁雪的话,将手上的茶壶用力摔向墙角,“成何体统?!胡闹!”
呈遇之迅拉上衣服。
本就被逼良为娼,见师父放话,松了一口气。
桃枝用着张望的身体,颇为愧疚,也拉上了衣服,但表情依然镇定自若。
哎呀,这徒弟怎么成天阴魂不散的?
容且衔平复了下心情,缓步走进去,看向桃枝,暗示道:
“子衔,你可有在意过你的名声?总不好又添一龙阳之好骂名罢?那为师的名声届时一并受牵连,世人皆骂桃枝真君管教不力,教出来的弟子下流无耻,有龙阳之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语气不疾不徐,但言语犀利,说完还顿了一下,定定看着桃枝:“若是因为这些,子衔被剔除宗门怎么办?这些你都可曾有想过?”
桃枝做贼心虚,只好不说话。
厉害了张望,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呈遇之调侃道:“师弟你是不是在外招了风流韵事?师父说得对,我们元虚宗是名门正派,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小宗门,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被一个两个点名的桃枝:“”
换了人家身子果然处处被限制。
下次绝对不跟张望换魂了,真是个小气之人。
还翩翩公子,啧,心眼真小。
桃枝:“嗐,子衔知道了。”,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表情。
她又说:“若是如此,要不你们想办法进去?”
要么打进去要么浑水摸鱼进去。
见桃枝丝毫不在意的态度,容且衔眸光暗下,抿唇不语。
呈遇之:“这”
桃枝温和一笑:
“想不出就别想了,师兄今晚好好把我给你的那三个话本温习一遍哦。明天同我一起去妖王殿。”
说完,她先迈出了呈遇之房间,果然,张望就跟在了她身后,看她进了自己房间才罢休。
当晚,呈遇之半夜偷偷洗床单。
第二天呈遇之与雁雪见面都匆匆忙忙点头避开,仿佛面前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再见桃枝时,犹如肾虚公子,没有半分风流公子的形象。
桃枝拿出一把折扇优雅地扇了扇,颇为嫌弃道:
“师兄你看起来不像个妖男,倒像个被妖精吸干阳气的虚虚公子。”
呈遇之:“”
……
到了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两人穿得花枝招展。
呈遇之穿着一件孔雀绿的轻薄衣衫,桃枝让他展示一下近日的成果。
呈遇之闻言颔,侧着身子,腿一抬,一手叉腰,一手从膝盖摸到了自己的腰间。
然后咬着下唇,朝桃枝抛了个媚眼,“我美吗?”
桃枝的表情一言难尽,活像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可是看的女主视角?”
呈遇之:“你那话本子可不就是女主撩动冰山魔尊吗?女主做这个动作,那魔尊冷冷一笑就把她揽入怀中了。”
说罢,他见桃枝表情不好,立刻收敛了动作,准备脱衣服不干了,不满道:
“都说我不会了,师弟你还让我学学学,学了还不满意,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做到这里已经为苍生牺牲的太多,多的就交给师弟你了。”
她没看那话本
桃枝眼一闭,又睁开,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别别别,你跳的很好。”
呈遇之有些怀疑,“真的吗?”
桃枝:“嗯!我刚刚在你背后看见一个恶心的东西飞过去了。”
呈遇之恍悟:“这样啊,我以为师弟嫌弃我呢。”
两人就凭着这股强大的自信,迈进了妖王殿的选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