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看张望也不会联想到容且衔。
并且有系统的官方认证,桃枝也不会想到容且衔就是张望。
如果说出来能让张望更好扮演容且衔的角色,那么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桃枝:“他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第一次见他还是个小儿,惨得和村口大黄一样可怜,挺乖巧的。”
容且衔:“大黄是谁?”
桃枝不好说是条瘸了腿的狗,虽然人不在她面前,好歹维护下徒弟的尊严。
“没什么,不重要,反正很惨,我那徒弟提步走路时总喜欢摸袖摆,撒谎时总喜欢夸人,不知道现在这些习惯还有没有。”
早就没有了,喜怒不形于色,那些面对她的习惯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自由。
容且衔似不经意转移话题:“那日听青川说,容且衔找了他师父百年。”
桃枝眉梢一挑,有些诧异:“他找我何事?”
容且衔忽地认真看向桃枝,“似乎是想迎娶他的师父,颁布了悬赏令,找到他师父者,可以得到魔界的助力及赏金。”
桃枝神情一滞,她和容且衔百年未见,他为什么要娶她?
哪里来的男女感情?
她是他的师父啊。
他疯了吗?
他变态?
容且衔:“师父对师徒之恋如何看待?”
桃枝对上他的视线,“绝无可能,师徒乱伦乃是大忌。”
绝无可能四个字将容且衔堵得哑口无言,脸色苍白。
掩在眼睫底下的眸溢出一片阴翳。
默了许久。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将烛火吹得明明暗暗,映得眸色深深浅浅。
容且衔眼睫轻颤,喉咙紧:“那师父为何收呈遇之为徒?又为何进呈遇之房间寻找丝?最后,今日的香囊可是要送给他的?”
所有的问题都在问:那你为什么喜欢呈遇之?
桃枝心惊张望细致的观察力,这些他居然都知道。
可这些事她根本没法跟他解释清楚。
她最后淡淡道:“与你何关?若是你不喜我的作风,你自去向掌门请求下山便好,也可以另觅师父。”,毫不在意他的去留。
容且衔缓缓抬眼看向桃枝。
那一眼里饱含太多情感,桃枝看不明白。
只见面前的女子脸色苍白,她问:“怎么了?我的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有伤口你怕挨骂没告诉我?”
她已经习惯了张望总是受伤了从不说的性子。
支起身子去拉站在床边呆的容且衔,准备检查一下自己身体器官有无损坏。
她握住了那细白的手腕。
下一刻,她被另一只细白的手掐住手腕。
那只细白的手用力抓着她,甚至抓得有些疼,桃枝忍不住轻皱了下眉头。
容且衔扯下她的手,然后大步离开了房间。
只剩门哐当在响。
桃枝暗自腹诽,都什么徒弟啊?
脾气比她这个师父还大。
看不惯她,又赖着不走,神经病。
桃枝因为容且衔的身体虚弱,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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