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为了研究这东西,他们两个可把自己家祸害了够呛,炸了不少山头,还好,关键时刻没掉链子。
一片烟尘迭荡中,上官浅拍拍手,满意的同寒鸦柒一起转身潇洒离去。
一块玄铁牌子远远的向着宫尚角飞去。
宫尚角伸手接过,赫然就是被带走的那份真的‘无量流火’图纸。
宫尚角唇角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
宫远徵不知何时捏出了暗器,对着寒鸦柒的后背比划来比划去。
……
无锋老巢被端,可点竹却没有一点消息。
上官浅只好暗中留意云为衫的动向,守在宫门附近。
惹得寒鸦柒还以为她旧情难忘,上了好几天火。
所幸,有心人,天不负。
终于是让她等到机会了。
云为衫要回云家省亲。
寒鸦柒啃着饼子蹲在船板上,瞧着宫门那来往搬运的礼箱很是不解。
“宫门是怎么想的?
你之前不是提醒过他们,云为衫就是无锋少主吗?”
上官浅饮了口茶,垂了垂眼帘,示意寒鸦柒看最后那艘船上搬运箱子的下人。
“那是角宫的侍卫,实力与金复不相上下。”
“这次行动,只怕其中也有宫尚角的手笔。”
寒鸦柒挠挠头,感觉头有点痒:“莫非,云为衫彻底投靠宫门了?”
上官浅摇头。
云为衫那个人,心思太深,她看不透。
“她投靠宫门也好,将计就计也罢。”
“这一次,便要她有来无回。”
“我要用她和点竹的项上人头,祭我孤山满门!”
砰的一声,手上的茶杯轰然碎裂。
寒鸦柒暗骂一声,连忙起身过来,没好气的一把抓过手腕,给她处理伤口。
宫门的船队行的慢,上官浅和寒鸦柒日夜兼程,早他们两日到达梨溪镇。
看着街上有些面熟的一两个身影,上官浅带着寒鸦柒隐入暗处。
“果然,宫门早已布下陷阱,就是不知点竹还会不会前来……”
云家表面就是一个普通的商贾家族,可两人查探过,会武功之人不在少数。
为免打草惊蛇,两人都不敢贸然有动作,静静在云家潜伏。
直到这日。
云为衫留下女侍、侍卫在门外,自己一人进了以前居住的房间。
房檐上,上官浅死死的盯着。
他们昨夜就藏身于此,那间房间未曾有一人出入过。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房间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女侍们对视一眼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毕竟来之前执刃大人曾交代过,云夫人独处的时间不得过半盏茶。
正犹豫着,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云夫人’走了出来。
懒懒的看了他们一眼,率先向着前院走去。
待下方的人离开,上官浅却没有丝毫动作,反倒眉头紧皱,盯着那关紧的门,目光沉沉。
“怎么了?”
上官浅手指轻捻,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短剑。
“不知道,我总觉得出来的云为衫,有些不对劲。”
“那个眼神……,不像是云为衫会有的。”
那高高在上的睥睨和深埋其中的不屑,和方才进去那个清冷的人,太过割裂。
寒鸦柒眸光一暗,嘴角咧开邪笑。
“有没有问题,看过不就知道了!”
说着,人影一闪,短剑已经撬开了侧边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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