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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回来了
洋哥=工作狂+啷哩个浪荡子~
洋哥的cp在隔壁,喜欢的预收一下(天南地北叩首)(但是找不着北)(鬼脸)
(上)小北,别哭
向北一的感知没有出错,他被寒邃带出别墅门进入后花园的那一天确实是他来到这个别墅庄园里的第一个月零一天。
无人知道这是寒邃的特意安排还是其他,总之自那一天以后,向北一能活动的范围扩大了一些,脚踝配戴皮质环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可以在整个别墅楼里无锁链束缚地自由走动,虽然他不想也不会。
而寒邃则依旧没有离开过别墅一步,但办公的地方从卧室搬到了书房,所以,向北一很多时候会被寒邃带到书房,像个陪伴工作的机器羊,被圈在他怀里,静默地坐上很久很久。
但有时候不全是静默,也有呜咽,比如此刻:
“小北,说爱我。”
暗哑的声音之下,是向北一被压在办公桌上,下半身被迫大|开着,身上的人像无情的开凿者,掐着他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在动作间吻他、命令他,让他说爱。
向北一喉间的声音溢出又被吞咽,双手被死死地压制着,挣动不了丝毫,而原本尚且还有挣扎之力的双腿,此刻也已经像失去了筋骨一般,无力地下垂着,摇晃着。
他不答话,不会说爱,于是又眼睁睁看着自己脱力的双腿被高高抬起,脚背被亲吻,然后一路向下。
分不清是因为那一记很疼很疼的撞击,还是摆在眼前无比高清的画面,向北一在那一路的亲吻与啃咬即将要蔓延到尽头那一处时,哼了声。
温热的亲吻停下了,方才深|埋的平静幽深的眼眸抬起,牢牢地将向北一锁着,那并不是一个满意的神情。
向北一哭红得像要渗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被捋直了拉起的东西,瞳孔瑟缩着,里面是难掩的厌恶与恐惧,重复着:“不要……呜呜呜……”
寒邃并没有很快地直起身,就那样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将他眸里的情绪收入眼底,平静地等待着,似乎只要时间足够久,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向北一在这种时候是不会起生理|反应的,他此刻看着那双悬于自己身上抿起的唇,慌了神。他无法自控地抵触这个情形下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扭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远离寒邃的唇,但都是无用功。
所幸作恶者并没有强制地进行到底,寒邃直起腰,单手扣住向北一两只手,另一手擦去了他眼底、脸庞的泪痕,而后望着向北一说:“小北,别哭。”
向北一止不住眼泪,这项技能仿佛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于是他身后的难堪之处又一次抵上滚|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所有物品都开始重新摆动、摇晃了起来……
当书房恢复寂静,向北一已经浑身脱力,像木偶般任由寒邃摆布。
每当这时候,寒邃的心情似乎才是最好的,他不会再提起那个似乎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指令,而是动作很轻很轻地擦去向北一身上的所有狼狈痕迹,而后将他带回卧室,放入浴缸里清洗。
这时候,他就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且唯一的珍宝,仔细地打理过每一处,将向北一身上酸痛之处轻缓地揉开,再用药膏把破损的地方修复。
再然后,向北一就可以得到三天或者更长的休息时间,当然,如果后者的话,那他基本就得挂吊水、吃消炎药度过。
这一次,向北一以后一种方式度过了五天。
这五天里,家里每日都来了医生,依旧是先前的那个医生,无视他所有请求的医生,也是他在半年前肠胃炎住院时,在他病床前等待体温针的时候盯着他静静地看了五分钟的那个医生。
向北一后知后觉,自己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作恶者盯上了,只是他不知晓,就像他不知道寒邃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会是单纯的恶吗?
不知道,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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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洺很苦恼,但他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寒邃这个老板当个人,但他都还没祈祷完,陈祈眠就找上门了。
他打开门的时候,被陈祈眠的状态吓了一大跳,导致他下意识要关上门的动作硬生生的给停滞了下来,等他回过神要关门的时候,已经被陈祈眠连人带门的推进来了。
“北一人在哪?!”
李洺后背一僵,眼球打着转,手指在手心里扣着,想着怎么扯过去,但下一秒就被揪着衣领按在了墙上。
“北一在哪!!”陈祈眠猩红着双眸死死地盯着李洺,似乎是笃定他知道一般。
李洺皱眉抿着唇,也懒得解救自己的脖子了,和陈祈眠对望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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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包裹)(掏出肉)(分发分发)(气喘吁吁)(擦汗)(明天见,溜了)
(下)会生得出花吗?
李洺理了理皱成团的衣领子,瞥了眼陷入沉默的人,这会儿陈祈眠正消化他刚刚睁着眼睛瞎胡扯的谎言,黑着脸看不出情绪。
实话实说是不可能的,他签了协议领了工资,只要透露一个字,他明天横尸在哪个街头都不知道呢。
“咳咳……”李洺清了清被衣领子勒得有些发紧的嗓子,“这些也都是我乱猜的,北一是不是寒家养在外面的儿子以及他到底在哪具体我也不知道,我能告诉你的我都说完了,下次可别这么嘞我了,马喽的命也是命,你不能因为自己一个猜测就一领子把我勒死。”
陈祈眠走了,走得不甘但也无奈,李洺在后面还说着什么他也没心思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