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徐胧玉看了一眼锦绣,她在压抑怒火:“给本宫盯着三公主!”
“是!”锦绣浅行一礼。
片刻后,白忆泽走到屋内,他抬手捂住嘴,感觉臭味全身都有。
徐胧月走近,她拽起他过来。
他喉结微动,眼神闪烁间,显得复杂又微妙:“孤刚刚见到二公主,差点被她熏死!”
“本宫屋里香!”徐胧月握起琉璃盏举着。
幽香散开,白忆泽吸吸鼻子,他感觉一阵清凉。
于是,徐胧月抓起琉璃盏放嘴边,她大口吞下桂花酿,便送到白忆泽嘴边。
他吓得连连摇头,撅起嘴。
她瞅着他这般,便扑到他怀里,张开嘴喂过去。
他吞下催情花,脸上透着绯红,便感觉头晕脑胀。
徐胧月轻抬水袖,她身子往后头倒,抬起手扭动腰肢,微微躬身站起来。
她捻起裙摆转圈圈,宛若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他醉意朦胧,倒在架子床上。
她头晕欲裂,扑到他怀里。
翌日,徐胧月醒来后,她才觉白忆泽不在屋里。
“三公主,你瞧下!”可兰握起册子送来,她抬起头。
徐胧月接过册子翻开。
红色宣纸上有黑色字:荷兰辞与徐胧月喜结秦晋之好,遂成金玉良缘。
忽然,徐胧月合上册子,她脸色阴沉下来。
她记得前世同荷兰辞有婚约。
彼时荷兰辞爱上徐胧玉,奈何家人给他定亲,他同徐胧月有婚约。
她前世爱惨荷兰辞。
荷兰辞心里没有徐胧月,他厌恶订婚。
她只是没想到,前世会这般爱他。
他明知道徐胧月爱他,还背着她去和徐胧玉私会。
想到这,徐胧月重新活过来,她会阻止荷兰辞灭掉燕国。
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可柔走近,她握起托盘过来。
托盘中有很多桂花糕,徐胧月接过桂花糕,她放鼻子边上闻,一脸疑惑。
“启禀三公主,这是用催情花做的糕点!”可柔浅行一礼。
徐胧月转身,她轻声开口:“拿给驸马吃!”
“是!”可柔握起托盘,她同三个宫女走来。
随即,徐胧月抬腿跨过门槛,她一惊,挑了挑眉。
草地有两只鸡,它们扭打在一起。
鸡毛翻飞,白忆泽握紧拳头,他清脆声音响起:“小黄加油!”
那只唤作小黄的鸡,它撅嘴扑过去,身上鸡毛掉下来。
“驸马早上起来就在斗鸡,小黄能得到驸马垂怜,哪怕死了也值得!”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
白忆泽扭头望着她,他没说话,那双眸子透着幽怨。
大公鸡扑到小黄身上,它撅嘴咬过去。
小黄跌落在地上,它闭上眸子。
“都怪你!”白忆泽板着脸,他没想到小黄死这么快。
徐胧月捂住嘴,她看了一眼可柔。
可柔握起托盘过来,她垂下头。
“是本宫不好,本宫乌鸦嘴害死小黄,本宫同驸马赔罪!”徐胧月捏起桂花糕过来,她勾起薄唇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