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宴推开太子爷,隐隐担忧,“四九城是战驰野的地盘,你不怕吗。”
“据我所知,战家一门是最讲道理的人,没什么好怕的。”战驰野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得让你只要找我,我就一定在。”
黎惊宴心口一烫,看进他含笑的眼底。
眼神一对上他的眼神,灵魂仿佛都在对话。
战驰野压下身,脸埋进黎小姐的颈窝,惑乱着她的心说:“真要说怕,我只怕一件事。”
黎惊宴忍着痒问出疑惑:“什么?”
“老婆,我只怕你不要我。”
黎惊宴心都麻了,眼底漾起潋滟笑容。
摸着他的短,笑说:“堂堂太子爷怎么到了使美男计的地步。”
战驰野抬头相视,眸底映着她脸颊上的盈盈笑容,“黎小姐中计没。”
黎小姐心想,深情也好,美男计也罢,她都栽在他手里了。
嘴上说:“太子爷不介意这样有损自己的威严?”
“有损就损吧,这一面只有你能见到。”战驰野就笑,“我在黎小姐面前,什么时候有过威严?”
黎惊宴直勾勾地看着他,长这么深情,这么帅一张脸,不仅能把她做晕,也能把她迷晕。
黎惊宴情不自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近了亲他的唇角。
“君珩,无论是在港城,还是在四九城,我与你并进。”
战驰野锁住笑意嫣然的黎小姐,长指勾起她一缕丝,唤一声:“媆媆。”
“嗯?”黎惊宴忽然在他脸上看到满脸深情,同时感受到他满骨深情。
这个男人深情的仿佛向她献祭出自己的心,全部的感情,还有生命。
黎惊宴的身随着心一并软下来,“想跟我说什么?”
战驰野启唇,语气掺杂着不易察觉的隐晦,“想给你讲我的故事。”
黎惊宴失落的摇了摇头,“婚没退掉,咱俩还是地下情人。”
战驰野:“”
他不说话,黎惊宴以为他介意怎么会不介意,她视他为地下情人,他待她如妻。
黎惊宴抬起头,在那一刻献上自己的心,“退婚以后补偿你这段时间的见不得光。”
战驰野说不出话,翻身吻住她。
黎惊宴抬手欲推他,手掌摸到他右臂上那几道伤疤,就一动不动,任由他吻。
“好痒。”黎惊宴气喘吁吁的缩起脖子,推他想逃下床。
“哪儿跑。”战驰野把老婆拉回被窝,看着她绯红的脸,没忍住,低头继续吻。
黎惊宴的呼吸又被掠夺。
“坏男人。”黎惊宴挣扎着打了打他,没什么力气,跟挠痒痒一样。
“哪儿坏了老婆。”战驰野松开她,但凑的极近,“昨晚你可没说我坏,一直缠着我”
“闭嘴。”黎惊宴脸红透了,这就是个妖孽,看起来多么禁欲一个人,怎么一到她面前,就好像被她拉入欲望的沼泽。
“老婆,怕什么?”战驰野激她。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的命格是杀破狼。”玩心眼黎惊宴可玩不过他,轻易就上了他的当。
所以,羊又入了狼口。
中午出的卧室。
黎惊宴出来才现是栋别墅,看窗外位置,太子爷的别墅位于北二环的霞公府。
别墅离她的公司不远。
真是蓄谋已久。
黎惊宴被太子爷牵着手下楼,睇一眼他妖孽的侧颜,“你什么时候入职京监会?什么职位呀?”
“明天。京监会主席。”战驰野偏头,轻轻一笑,“怎么了老婆?”
黎惊宴心烦皱了皱眉,“这里是上京,在外不可以有肢体接触,尤其是在商界。”
战驰野:“”
遇到老婆本就晚,回到四九城还要避免肢体接触。
得赶紧找个机会摊牌,光明正大的宠老婆!
战家四位佣人在餐厅等待,瞧见两人下来,笑眯眯颔,“少爷,少夫人,可以用餐了。”
在港城已经习惯佣人阿姨的称呼了,黎惊宴和战驰野进入餐厅,佣人阿姨们退出餐厅,不打扰少爷少夫人用餐。
午餐都是黎惊宴喜欢的菜式,照烧鳗鱼,鱿鱼圈色香味俱全。
开背虾盘里有雕刻的花和兔子,黎惊宴想起他刚才下来半个多小时,指着那只栩栩如生的兔子问,“太子爷,这只兔子是你雕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