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珩完事儿后,她被呛得扑到洗手池前干呕,同时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嘴里残留的,属于谢启珩的味道,让她脸上烧得滚烫。
餍足后,谢启珩的嗓音恢复了冷清:“这样就不行了?这来这里的那些家伙,玩得比这变态多了。你不是都知道吗?”
徐韵棠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是惊疑不定。
她来这里只是想陪酒,可没打算出台。
来的时候领班说在这里月入几万甚至几十万都轻轻松松,运气好的能过百万,她以为高档地方很正常,也很动心,就没细问。
怪不得谢启珩方才会问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谢启珩的裤子被弄湿,他也没心情继续谈生意,提前走了。
徐韵棠后脚收到他的信息:
【这里的工作辞了,明天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我给的,比你在那里赚得多。】
上次酒店的事,徐韵棠不想再重演,也不想跟他一直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读不懂现在的谢启珩,他一边觉得她恶心,又一边不肯放过她。
这算不算他也在折磨自己?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洗手间的事已经让她心够乱了。
于是果断拒绝:【抱歉,不需要。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两清了。】
谢启珩没立刻回复,她也没管,回到休息室换上自己的衣服,跟领班辞了职。
她这辈子做得最荒唐的事,就是壮着胆子勾搭谢周这个富二代。
那起码还有个正牌女友的名份,哪怕只是短暂的,也跟这里实实在在的卖是不一样的。
从会所出来,她打车去了医院。
十天前,她被聘到新公司,还没等她松口气,妹妹秦佳妮为了给她做顿饭,意外割伤了手。
秦佳妮的病,受了伤会血流不止。
本以为处理一下就好,去医院却被查出了病情恶化,直接办了住院,需要做造血干细胞移植手术。
可秦佳妮唯一有血缘的母亲还在服刑,且体弱,不符合移植标准,所以只能等数据库匹配。
噩耗来得如此突然,等待又总是让人不安的。
在找到合适的配型之前,徐韵棠需要赚到足够多的钱给秦佳妮续命,所以才又立刻找了第二份会所的工作。
如今年轻貌美无疑成了她赚快钱的唯一资本。
哪知道这么快就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