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哀叹,“也比丢了命好,那个夫人流产后身子虚弱,原以为是小妾用了下作手段,谁想竟是身边人。”
若国舅公夫人的身子真是国舅公动的手,那天国舅公夫人说是证明国舅公清白,实则给润莹宣之于口的机会那就明晰了。
季清妤拭着眼角的泪,“怎么会如此,当真有如此恶毒之事。”
金大夫只是道:“人心难测。”
季清妤得了消息也不久待,留下百两白银又坐上了马车。
“王妃,回季家这事,画屏已经通告了王府和季家。王妃看看,画屏置办的这些可还行?还需要旁的吗?”画屏将买的礼品归置到一处。
季清妤点头,“你办事我总是放心的。”
画屏笑了笑后又小心问道:“金大夫哪里怎么说?”
季清妤忘了自己之前诓画屏的话,含糊道:“本宫身体无碍。”
画屏的脸紧巴巴皱成团,不是王妃,那还没有子嗣,那不就是,“王爷他?”
“嗯”,季清妤果断把问题推到齐昀身上,“就是王爷。”
画屏呆如木鸡,王爷仪表堂堂竟然有这样的隐疾。
季清妤没再理会呆滞的画屏,到了季家正巧碰到瑞安王府的马车。
“画屏,王府的马车怎么在家门口?”季清妤撩开帘子探了一眼。
画屏回过神,“管家听闻王妃要去看望老爷大少爷,特地准备了礼物让奴婢带着,奴婢觉得车小放不下,管家又叫了辆马车专门送过来了。”
季清妤下了马车,在门口东张西望季家管家暮地眼神定在季清妤身上,小跑过来,“老奴参见王妃。”
“陈伯伯,快叫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拿下去”,季清妤神色温柔,“爹爹和哥哥都在?”
管家随意指了几个人,然后上前带路,“老爷在大堂等着王妃,大少爷今天要去校场演练新兵,不在家。”
季清妤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十月底了,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管家算了算日子回道。
季清妤琢磨着上辈子好像就是这个时候,哥哥碰到了兰歆郡主吧?大概是兰歆郡主换了女装偷去校场,被哥哥抓了个正着。
“咱们季府要添女主人了”,季清妤故作玄虚道。
陈管家也十分认可,“老奴发觉老爷总是早出晚归,还总是去刘家小寡妇那儿买茶叶,老爷那张嘴哪里能尝出茶是啥味,准是看上人家了。”
至于季清竹,陈管家根本就想像不到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女子能受得了他那狗脾气。
“啊?”这怎么还有意外之喜,没等季清妤细问就到了大堂。
季将军背对着季清妤,负手而立虎背熊腰,很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