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会结束后,萧轩麟久违地来了张锦茉的院子,和她共用晚膳。
可开口第一句,却是问起文思嫣:“你那表妹出身清流世家,马球竟也这般厉害?”
张锦茉动作一顿,面不改色地说:“她姨娘出身将门,无甚奇怪。”
萧轩麟点头,又问了许多关于文思嫣的事。
尽管他极力掩饰得如同闲聊,但张锦茉还是看出了他眼里的惊喜和好奇。
张锦茉渐渐放下了筷子,对他的问题一一解答,没有丝毫不耐烦。
过了许久,萧轩麟才看着她平静的模样,神情古怪地问。
“我这般关心其他女子,你不吃醋吗?”
张锦茉愣了一瞬,笑得温婉,语气平静。
“我是侯府主母,怎会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何况,思嫣是我主动为你挑选的良妾。”
其实从前,张锦茉对萧轩麟的占有欲强得满京城无人不晓。
连他在外多看了谁家女子一眼,她都要吃味半天,叫萧轩麟一顿好哄。
但萧轩麟似乎忘了,也可能是满心只装着另一件事——
“那,若以后我又心仪其他女子,再纳一房,你也会这般大度?”
张锦茉知道他是想把娉茉迎进府中。
心里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
她沉默了半晌,淡声开口:“但凭侯爷喜欢。”
她依旧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萧轩麟却莫名觉得心慌。
当夜,萧轩麟没去前院,洗漱过后就在她身边躺下了。
“前几天公事繁忙没能回府陪你,今晚夫君都给你补上好不好?”
萧轩麟将她搂在怀里,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氛围霎时暧昧起来。
可耳鬓厮磨间,张锦茉却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是属于娉茉的茉莉花香。
一股子恶心泛了上来,张锦茉皱着眉头推开了他。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萧轩麟头一回被张锦茉拒绝,身体僵了一瞬:“你来月事了?”
张锦茉含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