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拯救的不是世界,我对当救世主没有兴趣。”
他定定的看着露比:“我想拯救的是你的人生,想要救的也只有你!”
他们互相对视,直到露比先绷不住捂嘴笑了。
“这不是玩笑!我是认真——”
“我知道了,那就谢谢你吧、带土。”
可她不需要拯救,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已晚,她已经没有未来了。
到站的鸣笛声响起,少女收拾好裙角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带土站起身想要叫住她。
列车从水面上缓缓驶来,伴随着轰隆隆的刹车声停泊在不远处的铁轨上。
本想就这么离开,露比到底是想起些事,她从裙兜里掏出那张陈旧的学生证递给带土,之后毫不犹豫的踏上了末班列车。
少女的背影潇洒极了,身世与执念都被她抛之脑后,无论背后的人怎么叫她都没有再回头。
“借你的东西也该还给你了。”
冥冥之中带土听到对方这么说:“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世上只是少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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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从梦中骤然惊醒,他现自己正跌坐在战场的废墟中,四周人迹罕至。
这不是梦,他们经历了第四次忍界大战,最终两败俱伤,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赢家。
而挑起这场战争的人销声匿迹,世上再无她的踪迹。
“…………”
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异样,带土缓缓张开手,掌心内正是他的另一只写轮眼。
【借你的东西也该还给你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眼球的重量让他感觉沉甸甸的,使内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他的指尖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直到最后随着一声隐忍的悲泣溃不成军。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了,可所有人都忘记了露比这个人。
忍者们感觉莫名其妙,他们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却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这次忍界大战到底怎么打起来的,你问了吗?”
“说是水影挑起来的。”
“水影是谁啊?”
“不知道。”
“……?不是你到底问了吗?”
战争就在各种疑问中戛然落幕,人们却在战后的善后工作中现了各种各样致命的问题。
先是地区的地形与他们记忆中相差甚远,火之国的邻居变成了风之国,土之国与雷之国几乎置换了位置。
夹在五大国中央的雨隐村不见了踪影,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是跑到了雾隐村境内。
令人无语的是不止地方换了,连村子地界都变得模糊不清,很多不同国家的村子杂糅在一起,变得难以管理。
搬家是不可能搬家的,而砂隐村的人不听火影的,岩隐村的人不听雷影的,让原本的管理机制直接瘫痪。
必须要重新制定新的规则才能维持秩序正常运转,可众人在到底要怎么做上犯了难。
难道要其中一个国家的影去统领所有忍村吗?其他村子的利益呢?
不对…现在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各国忍村了。
凭什么雨隐村只是和雾隐村挤在一起!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的!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下,水之国的大名意外站了出来。
“我提议联合国的自由选举制度。”
男人打开折扇虚掩半边面庞:“忍村的领导者由全民匿名投票选举,三年一周期轮换,选举权在人民自己手中,主动性也会更为积极。”
为此,他提倡道:“虽说是因为机缘巧合,但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时代不同了,我们应当把握住机会共同携手展。”
总是因为争夺国与国之间的资源生的无数摩擦历历在目,谁都不知这步走下来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