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又不是我做错了事,凭什么我走?”
“骗了我这么多年,我要让他易忠海付出代价,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她看向江波,满眼的感激:
“江波,郑姨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易大妈下定主意要给自己改身份,一时间江波还有点不适应这个新称呼。
“易大……,不,郑姨。您别这么说,我也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易忠海怎么能这么对您呢。”
其实,江波出这个主意,也不光是为了帮易大妈。
从他个人的角度,看到易忠海从公安局出来,自己家都散了,这才叫解恨呢。
等易忠海得知,易大妈要跟他离婚的消息,不知道易忠海得是什么反应。
是不是又惊又气?
想到这里,江波都有些期待了。
“听说,易忠海当初找了个土郎中给您看的?是那个土郎中说,是您有妇科病不能生?”
“对,就是这样。江波,你妈都跟你说了?”
易大妈叹了口气:
“孩子,我心里恨啊!易忠海,他怎么能这么狠……”
眼见易大妈要大吐苦水,江波打断了她,说道:
“郑姨,是这样。”
“我觉得,您最好是能找着这个土郎中。”
“口说无凭,就算有医院的诊断书,易忠海也可以说,自己也是被土郎中给骗了。”
易大妈一愣:
“还能这样?”
“那他也太无耻了!”
不过一想,也是。
这么无耻的事他都做了,找理由找借口不认账,这事他也没什么办不出来的。
易大妈忧心忡忡的说:
“那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认识那个郎中,都是易忠海找的人。”
“那您知道他叫什么吗?或者,他长得有什么特点?家住在哪儿?”
易大妈想了想,答道:
“他当时就住在北城,不过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人还在不在本地了。”
“长相嘛……个儿不高,干瘦,留着山羊胡,他这会儿估摸着得有五十多岁了吧。”
“哦,想起来了,这儿有颗痣,有花生豆那么大。”
易大妈指了指自己右眼眶下面。
“还有,我好像听易忠海叫他:薛神医。”
江波一边点头,一边把易大妈刚刚说的特征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