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进来吗?”
他抬头,表情淡然,但紫色的眼睛过于妖异,莫名让人觉着是藏了三分算计。
“晴曦你终于主动邀请我了。”
都已经被他从里到外折腾的一团乱,那顶在我小腹处还受着礼数的炽热硬物,实在过于焦灼。
“快进来吧,下面很难受。”我别开脸,不敢直视他,只是暗中收紧缠着他腰间的双腿。
他很轻的莞尔一笑说道:“我喜欢这样直白的你。”
张扬的巨物,耐性一点点挺进到最深处,我抓住莫兰的胳膊,忍不住有些满足的小小哼了一声。
撑开的多褶穴壁,自动含吞吸附咬紧滚烫坚硬的肉棒。
莫兰撑着墙壁,单手托住我,一下挺进一下拔出,不急却能深撞花心,总是精准的用龟头狠狠戳中让我收缩颤抖的敏感点。
异物突入的不适感在蜜液的润滑之下逐渐适应,绵密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靠在墙上的身体,犹如在风浪中颠簸的小船,被肉棒重重顶向浪潮,又随着肉棒抽离落入浪底。
莫兰贴近我的身体,将我挤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我身体的每一次起伏都必须与他坚实的胸膛进
行冲撞。
“要,要去了……”我搂住他的脖子,大腿夹住他的腰,高潮的蜜液淋在他龟头的一瞬,能感受到他肩胛上隆起的肌肉一鼓一动,呼吸声变得很粗重,似乎在用力忍耐着蜜液的冲击。
“我还没插几下就高潮了,这可不行。”他吻了吻我额头,短暂的停歇,攻势再起。
我半睁着眼,望着基地穹顶明晃晃的灯,两个人如入无人之地,在高塔之上做爱,这片满是虚假之物的世界,只有彼此互相陪伴就足矣。
莫兰深深喘息几口,看着我在他身下意识朦胧的情态,用肉棒顶在花心嫩肉最敏感的位置,轻重交错细细顶弄,见我半张着口,变了音调的呻吟,更是反复玩弄。
“饶了我吧,别总是顶着那一处。”我抖着身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这样,那就换一个。”他卸去温柔,从极致的温柔变为纯粹的粗暴。
肉棒快速的抽插,每一次插进都等不及花穴收缩又再次冲进去,将蓄势的力道尽数撞击在宫口。
“也,也不是这样……”我揪住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非但不管用,他的肉棒比一开始还要大了些许,每次这种时候,他就像发了疯,听不见我的任何哀求,
一副铁了心要进到最深处。
连着高潮泄身好几次,地面上一滩水渍,全是我留下来的蜜液,甚至连他的裤子也打湿了一片。
莫兰不断亲着我的嘴唇、脸颊、脖颈,他变成一个沉沦在情欲里不顾一切的疯子,拼命抽送着肉棒,想要把精液送进温暖的花房中。
“晴曦,只要你放松一点点。”平时打人都不带喘息的男人,此刻也把持不了稳重,声音暗哑呼吸急促且紊乱。
我深深的呼吸,在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中收紧花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住表面粗糙的肉棒,窄小的空间逼迫他快些缴械投降。
莫兰便是在一片挤压的威胁中,将龟头卡着紧致的宫口,喷射出数股白浊滚烫的浓精。
我盘在他腰间的双腿,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射精时不断绷紧耸动的肌肉。
等两人平复,莫兰帮我重新穿戴整齐,手掌轻轻拍拍我染了鲜血的衣服,血渍瞬间消失。
他温和的问:“晴曦,这样的用餐方式满意吗。”
我糯糯答道:“比起我,你应该更满意吧。”
只能说味如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