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虫发出可爱的哼声,表示後果自负。
艾克赛尔闭了闭眼,将身体里灼热的欲望生生压下去一些,又克制着亲了亲金发青年的喉结——小雄虫发出享受般的哼叫声,艾克赛尔深吸一口凉气,在小雄虫揶揄的目光下僵硬起身。
看见婚纱的那一刻,军雌表情空白。
跟上来的西泽嗤嗤地笑,非常满意军雌的反应。他努力板着脸,只是眼中明晃晃的笑意根本压不住:「我教你怎麽穿。」
军雌木着脸脱下衣物,让青年漂亮的手在身上捣鼓。
「……」
期间,西泽叫军雌抬腿军雌就抬腿,让转身就转身,没有半分不情愿。
穿好後,西泽两手搭在军雌肩膀,轻轻踮脚在军雌抿紧的唇边亲了亲,算作奖励——血色瞳孔渐渐放松,军雌紧绷的脸立即柔和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也摸上青年的腰。
「好乖。」西泽挂在军雌身上低低笑着。
「……您喜欢吗。」军雌脖颈已然红透,身上被西泽碰过的地方也泛着红,只是肤色较深不怎麽能看得出来。
「勉强满意。」西泽歪头看他,「你呢,你喜不喜欢?」
「……」军雌健硕的胸肌被婚纱的抹胸轻压出痕迹,他的小雄主还往他脖子上戴了一条粉钻项炼,末端连着银铃铛,他一动就会发出声响。
充满了恶趣味。
「喜丶欢。」
军雌硬是从唇缝间艰难挤出的回答。
闻言,西泽完全绷不住了,呵呵呵地笑个不停,被早已忍耐不住的军雌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
…
次日早,西泽心情极好地靠在军雌怀中拨弄粉钻项炼末端的银铃铛,白皙脖颈上好几处红痕,他竟一点也不介意。
层层叠叠的纯白婚纱被急色的雌虫撕开了,露出极有力量感的躯体,西泽没有生气,当时还轻轻碰了下雌虫结实的腹肌,被血眸发狠的军雌亲出似哭似骂的呜咽声。
「……谢谢您。」军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与此同时,被子下的手不大规矩地抚摸西泽的腰间。一个美好清明的早晨眼看又要在肢体。交缠中度过——
西泽收起项炼,想在军雌压过来之前下床,同时嘴上还警告着:「我还没吃饭呢!你敢碰我……唔!」
金发青年闷哼一声。
军雌粗重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响着,金眸在那一双手的刺激下慢慢失神——
恍惚得连脖子上被戴了项炼也没反抗。
…
然後房间里的铃铛声又响了一早上,伴随着偶尔冒出的几声含糊怒骂。
-
来度假的伯尼兴冲冲地带着满脸亢奋的凯撒来到木屋前,等了等,又等了等。
等到浑身散发着餍足气息的黑发军雌。
「……」
伯尼笑容淡去些许:「我哥哥呢?」
「西泽在等你们。」黑发军雌语气平淡,简单打过招呼,又去给他的小雄主找爱吃的果子了。
凯撒连忙闯进屋内,生怕他那漂亮又柔弱的哥哥没办法应付欲望猛烈的军雌,他甚至幻想他的哥哥可怜又无助地躺在床上,一副被糟蹋的样子……
懒懒倚在软椅中玩新款游戏的西泽听见动静转头,见到两只虫面上愤愤不平。
他眨了眨眼,冲着两个便宜弟弟挥手:「你们来啦?」
…
伯尼的度假生活很美好。
美好就美好在他能跟哥哥长期相处,唯一瑕疵就是那只喜欢缠着哥哥的黑发军雌。
但看着哥哥似乎很满意军雌的样子,对哥哥言听计从的伯尼努力让自己把军雌看顺眼——
哥哥看出他的别扭,会在这时抱他一下,伯尼顿时什麽意见都没有了。
世界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