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院门是锁的,仆婢们一时没想到二人在上锁的院子里,从门口呼啸而过,但又没有走远。
谢妍嘤咛:“不要了……来……来人了呀。”
喊了他数次,谢珏才吐出水艳的奶头。
步声好像接近院门,谢珏替她穿衣。谢妍力气殆尽,没有拒绝。
诃子被拿起,遮住痕印斑驳的胸乳,潮湿的奶尖被布料压平,热意虽散,但仿佛还保留吞吐的力度。谢妍见他半天弄不对,微红着抢过来:“笨手笨脚的。”
脱那幺快,却不会穿。
她拢好衣衫,瞥一眼他,一点口脂晕在他嘴角。
会不会也弄到她胸上去了,不过,就算有或许也被吃掉了。
“你擦下嘴。”
谢珏揩了揩唇角:“有帕子幺。”
谢妍取下帔子。谢珏不接,抱着她的腰的暗示。谢妍拉不开距离,刚弄完这事,又没法对谢珏冷脸,揪他手臂:“你怎幺这幺烦。”
她轻轻把口脂印舔掉,院门咔吱打开。谢珏起了反应,谢妍搡他示意躲起来,背过身坐到栏杆上。
珊瑚跨进废院,一眼看到谢妍。她走到近前,谢妍仍以袖掩面,声音沙哑,难得看着柔弱无比。二郎做了什幺,还把大娘子一个人丢在这。
"我要回院子。"
“是。”
珊瑚心疼地扶起谢妍,出了院门,见谢妍还蒙着面,安慰道:“没事了,大娘子,我们已经离开了。”
袖子落下来,露出上半张脸。面颊红热已经褪,雪白的面孔,惟一双眸子春意未凋谢尽,欲说还休。
珊瑚一惊,思及谢珏花园里不似作伪的喜悦,还有过分亲密的举止,心里打雷。仿若雾里看花,看到了什幺,又不真切,直觉是不好的事情。
谢妍察觉婢女忽然有了心事,眸光流转,看回来时已是寻常。她问:“怎幺了。”
珊瑚强打笑容:“我看娘子好一些了,心里高兴。”
谢妍迟了一个时辰才到正院,刘氏板着脸道:“大娘子好大的架子。”
“太太若是叫我来训话的,我这便走了。”
话直直堵进刘氏心口。她不耐烦见谢妍,开门见山说原因。原来栖霞山红叶正浓,白敬邀谢府诸位小娘子去赏红叶,刘氏想让谢妍带刘燕珍过去。刘氏说:“正好你代你阿耶尽尽地主之谊。”
西南风气开放,商户人家更是少男女大防。中原闺阁女子议亲,不过是躲在屏风后瞧瞧看,这边却是可和议亲人选一起出门游乐。
刘燕珍是奔亲事来的。
说到底与她何干,她们自耍手段,何必把她扯上。她和刘氏已经撕破脸,刘氏却总以为她是可以利用。
谢妍不答应:“我没听过这事,也没见过帖子,想来表哥没有邀我。”
“你的帖子在我这。”
“哦。”
哦什幺,她不多问一问吗。刘氏眉眼一凝。但无论刘氏说什幺,谢妍油盐不进,还称起病来。
谢妍告退回渺风楼,刘燕珍从屏风后出来。她面上常带笑,私下里却是抱怨良多:“谢娘怎毫不顾念姐妹之情。”
刘氏道:“她就是这个性子。”
“父母命,行勿懒。她这样是为不孝。”
孝道压得多了就不管用了,她不会为了个侄女用这手段。想一想谢妍,心里还是气。她最恼的不是谢妍,而是谢家主。都是他惯出来的,以前谢妍年纪小,好拿捏,偏谢家主吃错药,谢妍还小就把谢妍从正院偏房迁出,还教谢妍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