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登头上冒出几丝虚汗来,跟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夙平郡王身边坐下。
夙平郡王一心想要办事,根本没察觉出刘登的不对劲,温柔笑着勾住了刘登的脖子,将两边的帘帐放了下来。
室内烛光摇曳,流下了两滴泪痕。
帐内喘息了一会儿,骤然停滞。
夙平郡王衣衫不整的拉开帘帐,冷冷地说,“你怎么回事?”
刘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乱扒光,精壮的上半身上满是新鲜吻痕。
但他脸上却露出局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郡王,我……”
“好啊,”夙平郡王冷笑道,“你是跟哪个小丫头在外面偷吃了?还是惦记着年轻貌美的姜栾,觉得本郡王年老色衰了?”
“不、不是……”
刘登慌里慌张的滚下床,跪在地上。
他浑身裸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都是小的的错,我,我……”
“我叫你来,是在这里看你表演磕头的?”
夙平郡王心里本来就憋着团火,躁动不安。
但他看着地上的刘登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老跪在地上干嘛?快上来啊!”
夙平郡王只当他是许久不来,紧张了,便亲自下床,将汗津津的男人拉上床。
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王,出了何事?”
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
自祠堂那回被姜栾蹬了后,刘登就发现自己这难言之隐,几次去妓院试验,都起不来,简直对姜栾恨的牙根痒痒。
好在近些年来夙平郡王需求不多,刘登掩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只是这次暴露之后,对于夙平郡王来说,自己可能等同于半个废人了。
花朝人精似的,在旁边儿看明白了。
她错开一步上前,小声问夙平郡王,“郡王,要不把他撵出去……以后再说?”
夙平郡王虽然心中气恼这男人狗屎无用,但又浑身燥热难以宣泄,不耐烦的说,“你去府外,找方鹤他们进来。”
花朝愣了愣,低声道,“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府内休息的宾客众多,恐怕会惊动旁人……”
夙平郡王一想也是,但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又令他如何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