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现下戳穿了这件事,不就意味着所谓男鬼也是假的了吗?
此言不妥。
“……越瞧越虚弱。”他敛住讥笑,肃然道,“你过来,我且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讨好
“……你又不是大夫,你能瞧什么?”宁沅慢吞吞道。
她总觉得沈砚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觉得会不会是她多想。
最终,她还是不大情愿地挪了过去,纤柔的手仍捂在小腹上。
沈砚不知从何处翻出来一卷妇科医经,一目十行地翻至某页,若有所思道:“宁小姐,你瞧上面所述,小产后因个人体质不同,会见血七至十日不等,伴有疼痛等症状。”
“且小产的出血量比月信要多上不少,应当注意休息与保暖。”
他抬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与你可相同?”
宁沅凑过去细看,猛地点了点头。
简直与她一模一样!
她就知道她是小产!
“不过还好,你遇上了我。”
他说着,自宽袖中掏出一只暖呼呼的手炉,从容递过去。
“暖暖小腹罢。”
宁沅凝着手炉,愣了一瞬。
“如今可是盛夏,你出门……为何会带取暖之物?”
那自然是为了她。
他还记得昨夜见她时,她唇色苍白,满头薄汗的模样。
虽不知她究竟是真的难受,还是故作矫情,可他实在不忍再见,故而一大早便去问了母亲。
母亲当时很是惊讶,同身边的贴身女使道:“哟,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他怎么会来问这个?”
“夫人,咱们公子许是在替少夫人问呢!”
母亲听后,忙探过身来:“是沅沅吗?不过你俩最近何时见的?我怎么不知道?”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她仅困惑了一瞬,便恍然大悟:“噢!难怪昨日有人同我说,你居然带了府上的一个丫头去赴宴,我还寻思着是谁,该不会是你让沅沅扮成了咱们府里的女使吧?”
母亲望向他的视线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年轻人喜欢玩花样也实属正常,但为娘觉得你把她娶进门后再玩,更合情理些。”
“你明明很是在意她,却又迟迟不与她成婚……该不会你就喜欢这种不为人知的刺激吧?”
沈砚并没有不想娶她。
反之,他觉得如今是宁沅不愿被婚姻所缚更多一些。
他无语一瞬,面色平静道:“所以您背着父亲,私藏齐先生的画,也是喜欢这种不为人知的刺激吗?”
“胡……胡说!那,那是因为你爹惯会在心中藏事,他偷偷吃齐先生的醋,又不告诉我。”
“我那么心疼他,哪舍得他独自生闷气啊。”
她稍有些心虚道:“不过我默默为他付出就好,你可千万别多嘴告诉你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