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钰有时候也会想,林霁太“开窍”,是不是不太好。
过犹不及,她后来时常扶着腰身考虑,是不是该给人熄熄火了。
这日又是五日一轮的休沐日,林霁忽然说想去栖鹤堂转转。
那是他旧日苦读的地方,林钰也常常闯进去,却不得与人亲近,如今总算修成正果,故地重游自然别有趣味,高高兴兴被人牵着去了。
结果两人进屋没多久,门窗忽然紧紧地闭上。
朱帘察觉了这番动静,稍稍凝神一想,自然选了不去打搅。
如今这栖鹤堂无人长住,伺候的人也早被遣散了,只得青黛亲自去沏茶备点心。
“我端着东西腾不出手,朱帘,你替我叩下门。”
朱帘略显犹豫,还是转过身,轻轻叩了三下。
没人应,但屋内漏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对上青黛不敢置信瞪大的眼睛,她轻轻耸肩,“算了,姑娘应当不渴。”
倒是青黛端着两盏茶,略显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脑中蹦出四个大字:白日宣淫。
那还是从前不食人间烟火的霁公子吗!
林钰确信了,自打把话说开,林霁便变了一个人。
他想在栖鹤堂做点什么倒也不是大事,可分明有床,有矮榻,甚至书案边上就有张临时小憩的床凳,他却偏要坐在书案前,把自己抱到他腿上!
“哥哥,哥哥……”林钰抓着他衣襟求饶,“我听见叩门声了,青黛去沏茶,她们,她们会进来的……”
今日她这样被人看见,往后都不用做人了!
后背抵着书案,身前林霁却仍旧专注吻她,扶她腰肢的手并不安分。
“看见又能如何?”抬起一只手掌住她脑袋,男人嗓音沙哑,“她们都是你身边人,夫妻敦伦,还有什么不知晓?”
林钰从脸到脖子都粉得透红,被他吻得脑袋都转不过来。
“可是,可是……”
不等她可是出个所以然,林霁添了些力道,在她腰间重重捏一把,“专心点。”
“呜呜……”
林钰变着调子地哼,林霁的话则很快变成了:“阿钰,放松些。”
他承认潜藏心底,最不能为外人道的欲望。
他想要林钰,伏案苦读时便想,如今圆梦,也想在此地圆一回。
林霁从来待她小心,那天回去林钰却连路都走不动,被人给抱回去的。
罪魁祸还蹲在床边,事后关心着:“要不,请个大夫看看?”
“不用请大夫。”
林钰趴在枕席间,闷闷说着:“请个官差,把你这为非作歹的狂徒捉走便是。”
她连指控都是这样可爱,林霁笑了一声,又勾着她面颊欲吻。
林钰躲,他便追着说:“到晚间了,阿钰,我喜……”
“别说了别说了!”
她现在才不想听,任性捂住耳朵,“我今日不想听,免了吧!”
其实也没受伤,不怎么痛,就是有时候蜜里调油久了也会腻,使使小性子也是情趣。
她就喜欢听林霁哄自己,看着从前可望不可即的人低下高傲的头颅,打上专属她的烙印。
果然林霁稍稍说了两句软话,林钰便又开始唤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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