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队副队长齐山稳坐大队部,见齐槐、齐松兄弟俩架着一个人进来,心中不禁一喜,觉得齐姓要压王姓一头了:咱齐家人立功了。
对于后面跟着回来的肖玥和王花儿,他却不以为意,只当她们是来凑数的。
看到齐艳,齐山不由得一阵头疼,心中暗想:这孩子不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出来瞎掺和什么。
齐山上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齐山眉头紧皱,心中暗骂齐艳不让人省心。他对齐槐说道:“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
齐槐应了一声,开始在那人身上仔细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他就从那人的棉衣内衬里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和一张纸条。
齐山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他如看天书,完全看不懂,但冥冥之中感觉这一定是重要的线索。
“把他押下去,关起来看紧了。”齐山果断地下达命令,“等大队长回来再做定夺,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村子里的安全。”
他又看向贺涵辞,目光如炬:“你来说说,这个人的具体情况。”
贺涵辞脸色苍白如纸,声音颤抖地说:“这个人叫何云庭,也是来自糖市,他是去年下的乡,被分配到张北大队。”
她咬了咬嘴唇,悄悄地瞥了肖玥一眼:“下乡后,我只见过他一次,就是那次和肖知青一起去镇子上。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
齐艳在一边双手合十,托在下巴上,满脸羞涩,眼睛亮的吓人,轻声呢喃:“何云庭,好有诗意的名字啊。”
这里正说着话。就见外面院子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
他们抬着几头野猪就进来了。大声招呼着:“齐山,快来看看这些个大块头。老牛呢,来活儿了。”
屋子里的人围了上去,嗬!这些野猪有的膘肥体壮,有的瘦骨嶙峋。
齐山也眉开眼笑,指挥着:“齐艳,你去通知你几个婶子来大队部烧水来。齐松,你去叫老牛,让他麻利点。”
又说:“你们行啊,弄回来不少。都放干净血了吗?”
抬头看了看,现少了几个人:“武哥呢?咱们村子有受伤的没?”
领头的汉子挠头:“咱们村子还算幸运的,只有一个白知青受伤了,被县武装部送去县里医治了,陆知青跟着也去了。”
另一个人说:“大队长都叮嘱了无数次了,不让单独行动,偏偏他俩就自己跑了,受伤怨谁。
倒是陆西大队,伤了五个,死了一个。”
齐山惊讶的问:“死人了?武哥呢,没受伤吧?”
那人摇头:“没,陆西大队离得太远了,那几个伤员就来咱们大队了,正在马大夫家包扎呢。大队长也在那陪着莉!
对啦,大队长让把大队部的炕烧起来,那几个伤员要在这儿借住几天呢。”
齐山扭头喊道:“肖知青,王花儿,你们俩去把大队部的炕烧一下哟。”
肖玥正围着野猪看得起劲呢。她正琢磨着那些伤口是啥样的,模拟着伤它的人是咋伤的它,这就被派活儿啦。
王花儿应了一声,就拽着肖玥去烧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