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春尽:我你个
心里飙出无数脏话,但面上还是要示弱,不然这疯批真的会把她玩死。
“很痛,不能解开吗?”
“只要你答应让我杀了她,我就解开。”
春尽把脸移到一边,不再看她。口水讲干,硬是沟通不了,累了,真的累了。
拂雪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来,神色阴冷的脸都变黑了。
“为了她连自由都不要,你就这么放不下她吗?”
“是!我就是放不下她,至少她不会把我关起来,借着爱的名义伤害我!”
拂雪表情僵滞许久,才涩声说:“我没有伤害你,我只是……”她把脸埋进春尽的颈窝,声音发闷,“不想让你的心里有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
颈侧一片湿润,小声抽泣传入耳里,春尽又不由心软,她刚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就遭受了猛然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表情凝滞,脆弱的哼吟低低传开,成了拂雪毫不留情的催化剂。
“姐姐你不是喜欢这个吗,我可以一直给你,只要你上瘾了就不会想着出去了。”
“无论哪种依赖都行,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把你变成没我就不行的身体好不好?”
春尽不知道她从哪得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理论,但她好像深信不疑,并且还打算实践。
她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出,所有声音都成了奇怪的音符,散落各处装饰着这个绮靡的深夜。
铃铛被汗水浸湿,音色变得沉闷许多,春尽趴在被子上,将昂贵的锦被抓得皱成一团。
这种锦缎是不容易皱的,可她实在太过用力,再加上反复多次,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双眼酸痛干涩,已经流不出泪来了,嗓音也沙哑至极,每一声呼吸都变得费力,起伏的胸膛也平息下去,
她的脸上都是倦色,鸦羽似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尾漫开一抹血色,微扩的瞳孔涣散,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拂雪,停下来吧,我真的好累。”
这话她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每次拂雪都会装作听不见,我行我素地做她愿意的事。
这次拂雪没有无视,她掀开眼皮看春尽一眼,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春尽被打得一抖,眼中恢复了些神采,又羞又怒地看着拂雪,拂雪垂眸俯视她,扬起手又是一巴掌。
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两个巴掌印,鲜明艳丽,怎一个“色”字了得?
拂雪看了良久,在春尽羞愤的目光中低头,用唇舌描绘指印的边界,吮舐之后移到更加诱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