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犯困。
“我记住了。”
她同面前的医生说道,又转眼看向端木夜澜:“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如果没有,我要回去了。”
出来得时间过长难免惹人生疑,她不是怕医院里会追责,而是怕追起责来,张春娥一个人应付不来。
张春娥这个人,嘴笨,医生们又总自视清高,她只有站着被挨骂的份。
南栀宁愿自己委屈,自己挨骂,也不要有人替她承受一切。
将羽绒服重新穿到身上,拉上拉链,戴上帽子,重新裹得严严实实。
手,撑着床板的边缘,站起,直接越过端木夜澜。
后者才从沉思里回过神,跟着出去:“南小姐,我送一送你。”
她没说好,也没拒绝,脚步朝前,径直走到了车前,站着,等着。
目光冷冷的窥视后面的人一眼,本就是他将她给拉到这里来的,也本应再送她回去。
在之前,如果一个陌生的人提出要送一送她,她是一定拒绝的,再怎么说也会矜持一番,可现在,她觉得理所应当。
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东西,即将被面前这个人给拿走,他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医院的大门。
下车前,端木夜澜再一次的说道:“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到这个地方来等你,接到电话后你就出来,我带你去,注射生长因子。”
“我知道了。”
南栀关了车门,一步一拐朝着住院大楼走去。
病房外的走廊,张春娥来回踱步走着,都快急疯了。
“你去哪儿了?”
“楼下走了走。”她转过脸,往病房里去,往床铺上一躺。
困,真的好困,原来这生长因子就是让人犯困的吗?
不管了,上下眼皮一搭,便是睡了过去。
睡着了就不会再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
南栀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躺在那一张小木板床上。
四肢都被铁链给锁住了,房间里很黑,黑到看不见一丝的光亮,空气里浓重的化学消毒水的味道,不,最重的是她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
她想要张眼,眼皮就像被胶水给黏住了一般,怎么样都张不开。
想要挣扎,可四肢都被固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哐当”“哐当”的声音传来,是托盘内各种钳子,镊子的碰撞声。
忽而间,一把冷冰冰的匕用力的划破了后腰的皮肉,一只手从划开的皮肉里伸了进去……
“啊,不要!”
南栀惊呼出声,猛然睁眼,她还是在病房里,原来,是做梦啊!
再也没了半分睡意,便靠在床头,手朝着后腰处摸去。
还好,还好,只是梦,只是梦。
目光四处搜寻,看到了那一只浅棕色的帆布包,钱夹中翻出身份证和银行卡,手机。
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三样东西,她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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