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揍敌客家!
你所能做的,只有站起来,再倒下,再站起来!认清你现在所处的地方吧,嘎嘎嘎嘎!
我用清澈的蓝眸盯着糜稽看,内心配着音。
这已经不是糜稽第一次抱怨了,实际上,在他也被拉进来参与基裘的换装游戏后,就抱怨了很多次。
而且他还是有性别意识的,虽然喜欢玩人偶娃娃,但却下意识地排斥穿裙子。
这样看来以后就不会长成女装大佬了,便宜妹妹很欣慰哦。
基裘无视了糜稽很多次,但这次却没有无视掉。红色的电子眼闪烁了几下,她红唇张开:“糜稽,露琪都没有说过自己要睡觉。”
“你还是哥哥,现在就已经觉得累了吗?”
基裘抱着我站起身,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但是此刻却莫名给人一股压力感。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糜稽,在她怀里的我也居高临下地看着糜稽。
她穿着奢华的洋装,在糜稽面前显得很有压迫感,我看到糜稽嗫嚅了一下,用手搅了搅衣服,然后垂下了头。
好歹是没有说累了。
但是——
我就说语言是沟通的桥梁!
我哪里没有说过累,只不过我说的咿咿呀呀都被基裘理解成了撒娇,要不是基裘一直抱着我,我能当场表演一个累到当场倒下!
我甚至哭喊过!
基裘和之前的操作一样,扒我的尿片看我有没有尿裤子,又让卡娜卡来给我喂奶。我推开之后,认为我吃腻旧奶粉的卡娜卡给我泡了一瓶新奶粉。
闻到香味,我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然后再次坚定推开了。
基裘理解为:我挑食。
于是又换了几个奶粉牌子,在第四次换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安静地抱着奶瓶喝了起来。
于是,我为了不想换装而实施的哭喊计谋被定义成了——因为饿了又挑食才哭喊。
后面我就佛系了,像一条咸鱼一样任由基裘给我换着衣服,实则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难道我不想睡觉吗,我只是说不出话。
这完全是就是在欺负婴儿没有办法说话啊!
望着糜稽低垂下的头,我虽然想要为其辩解却无能为力。
我在心里点着头。
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揍敌客可是大名鼎鼎的杀手家族,对孩子严厉一点也无可厚非。之前那段时间我确实过得滋润了一些,差点都忘了揍敌客的本质了。
加油喔,糜稽,和我一起被基裘当做换装娃娃吧,我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