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听着他这话头有些好奇:
“怎么?津海职业学院的学生不能跳楼啊?”
沈易一边夹了最后一个狮子头一边出声:
“你知道整个津市高校的跳楼排行榜吗?”
江砚微微摇头,他倒是没有特意统计过,只记得医大是挺多的,他去年就收了三个,盲猜了一下:
“第一不会是你们医大吧?”
沈易谦虚点头:
“然也,正是鄙母校,这年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医生的高风险不是从入职的那一刻开始的,而是从踏进医学院那天开始的,比如我们医大,分数线高,进来的都是学霸,很多都是从小顺风顺水优秀到大,这有的学生心态弹性就不太行。
加上学医压力大,考试多,学业周期长,经常自己还没毕业就把自己逼出抑郁症了,一个想不开就跳下去了,就我知道的去年就跳了四个,这还是环比下降了的数目,你说多可怕。”
江砚对医大跳楼事件是有所关注的,不禁就想起了沈易上学的时候:
“但是感觉你当年在学校的时候还是挺快乐的,吃个煎饼果子就开心的能笑半上午。”
沈易极其无语地抬头:
“请你不要把我形容的像一个傻子,谢谢。”
江砚忍不住笑了:
“抱歉,我只是觉得如果都有你这样的心态也是好事儿。”
“说实在的我倒是没觉得学医苦,当年啃那些医书的时候我也不觉得无聊,我老师也就是现在我们这院的副院长当时也说,我可能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我不觉得啃那些书本多无聊,也不觉得整天做实验多痛苦,但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学医的过程我是乐在其中,行医的过程我每天抓马。”
沈易低头,猫猫叹气,江砚忍不住笑了一下。
沈易想起刚才的案子出声:
“相比我们学医的,对面的津海学院不要太快乐,原来我们寝室有个室友对象是对面津海学院的,那业余生活老丰富了,火锅,轰趴,ktv,期末考试据说复习三天就能过,你知道吗?三天就可以过,简直是神仙一样的日子,而且他们有五年无跳楼的记录呢。”
在沈易眼中这个记录简直比吉尼斯都难得。
江砚听出了沈易的震惊了,同时对医学生深深地敬畏了一把:
“滨海学院这个学生还真不是自杀,是被谋杀。”
“啊,谋杀?破案了吗?”
“还没有,估计要排查一段时间吧,吃完了?”
看到沈易撂下了筷子,江砚自然地端着盘子去洗碗,沈易抢都没有抢下来。
都收拾好都快九点了,沈易看着从厨房出来的人开口:
“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啊?”
“有点儿吧,今晚早点儿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