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尴尬住。
看村民们都看着她,简初拿出几张赌约,“既然人都在,那我们说说跟这几位大姐的赌约吧?你们是打算还我钱,还是给我做活?”
那几个跟她打赌的女人脸色一变,但她们也能接受赌输的结局。
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三人无一例外,都选择了给简初当免费劳动力。
简初也不失望,她就没想过能从她们那儿拿到钱。
劳动力在乡下不值钱,但对她这种习惯方便的现代人,可有用得很。
至于马春霞,简初当着众人面约定,下个月开始,每天给她磨粉或者磨豆浆一个小时。
当着马春霞的面,简初笑道,“这次可不能在药粉里掺其他东西了!”
马春霞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有个洞钻进去。
宣布完治好伤疤的事,简初才给大家上菜。
房子第一阶段结束的最后一顿,简初办的席面极为丰富。
红烧野猪肉做到又香又糯,卤制野猪内脏、猪头肉下酒刚刚好,母鸡炖菌子汤差点香掉舌头……
这一顿饭被大家津津乐道,甚至有相熟的跟简初开玩笑,“延川媳妇,你和延川办酒的席面可不能比这次差!”
简初明知道他们在调侃,却也只能红着脸点头。
而如她所料,在那么多人见证过傅延川的伤疤被治愈后,她能治疤痕的消息在十里八村传了出去,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向她求医。
第一个来找她的,是李叔。
李叔家祖上行医,那碾槽就是他家的。
刚开始简初说能治好傅延川脸上的疤,他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一万个不信。
所以,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他仍是不敢置信。
亲手擦过傅延川的脸后他才后知后觉,简初竟然真的治好了傅延川。
“延川媳妇,叔就是来问问,那种几十年的疤痕能不能治好?”
“李叔,可以是可以,但治疗的时间可能会拉长。还有疤痕我总得先见见吧!”
李叔猛拍大腿,“瞧我!这都忘了!我家大妞三十几年前摔下山划伤腿,腿上有很长一道疤。虽然不影响走路吧,可也总归不好看。她也为此自卑得不行。”
“延川媳妇你给个准信,若真能治,我明天就去北河村把她叫回来!”
简初完全相信灵泉水配合中药的效果,给了肯定的答复。
李叔听罢高兴之余,又有些忐忑地问,“延川媳妇,你说个数,治好我家大妞得花多少钱?”
简初很明白川河村人穷,可她要靠药方带动村里人致富,这药的价格就不能定得太低。
“李叔,我跟你说实话。这药方原料就不便宜,我还调配了特别的药水,若要像延川一样治三个月,怕是要花30块钱。”
听到这话,李叔惨白了脸,“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