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上他了?”
“没有。”
“那为什么你跟他在花园里聊得那么亲热?你侬我侬的。”
他问得像个阿婆,白彤彤心里有点堵。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她顶了一句。
欧勋抚摸的动作一下子停顿。
“你敢顶撞我了?”
虽看不清他那副邪恶的尊颜,仍能感受到他一下子的阴寒,估计他那双能杀死人的黑眸此刻正死盯着她呢。
“哪敢。”白彤彤识时务为俊杰,立马柔顺下来。
他用脚把她的腿撑开,手像剥什么似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有耐心地剥掉。
“我把你娶了,你就是怨妇了。”
白彤彤不说话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他爱干吗就干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做,但我就是偏要做……最好是把你吸干,碾碎,揉烂,再吞到我肚子里去……”
他在黑暗里发出情欲的邪笑,开始不断地挑逗她……然后冲刺……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休憩时,他又问。
“没什么。”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
“是让你好好地“侍候”我吧?”
“……”白彤彤彻底无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他们话题结束,但运动还在继续。
这一整晚,他显得特别的兴奋,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没完没了……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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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外面春风凉凉的,今儿风很大,好像比冬于还要冰冷。
欧辰的暂时离开,她感觉春天的和煦也被带走了。
被窝里暖暖的,白彤彤在床上翻了一个身,酸痛传遍四肢,比干完大批农活累多了。
他总是喜欢往死里折腾她。
晚上像夜猫子,清晨却睡得像头猪。
她承认,这是一头年轻的俊猪。
白彤彤掀开被子要下床,发现脚一沾地,却站不稳,可怜的双腿总是打颤。
她只好认命地重新坐回床上。
他一条手臂直伸过来,又把她给逮回被窝里,睡眼惺忪地说。
“多睡一会。”
好不容易等他起床洗漱出门,她才得到解放。
她下楼吃早餐时,却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姐。”
雪靴风衣,打扮娇俏的白姗姗一脸的笑,声音比以前更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