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住了。那人和阿云长得一般无二,若是不熟悉之人定是分辨不出来。但那人眼里多了几分畏惧胆怯,与她那面冷心热的阿云可以不一样。
“这就是胞妹。”云为衫将女子引到宫子羽面前。
“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和阿云一同留在宫门吧。放心,在宫门绝对不会再受到无锋的伤害了。”宫子羽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谢谢。”女子躲在云为衫身后怯生生的道着谢,突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得意之色。
“金繁,你快带这位云姑娘安顿一下吧。”
宫子羽冲着金繁疯狂使眼色,而一旁的金繁翻了一个大大白眼后,对着宫子羽一副我都懂了的样子,便带着人离开了。
“阿云,快陪我去吃饭。这几天我连口水都没怎么喝过,现在是又饿又渴的……”看着眼前似小孩般撒娇的人,再看了一眼散落那一地的餐盒,云为衫无奈地笑了笑。
“好。”说罢,两人便相互依偎着离开了。
此刻金繁,突然想到宫子羽还没说将人安顿在哪里。
“你光说让我安顿,倒是说清楚啊。”金繁无奈扶额。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朝她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而她则回了他一个礼貌而又得体的微笑。
路过徵宫时,碰巧遇到宫远徵出门。
“云为衫?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宫远徵把玩着手上的手套,玩味地笑了笑。
可女子非但没回答,反而躲到了金繁的身后。
“云为衫,我跟你说话呢!”宫远徵有些恼火。
此刻,那人才缓缓地探出头来,但仍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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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云为衫。”金繁开口,才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你什么意思?”宫远徵有些惊诧。
“准确来说,她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云为衫,而是她的双胞胎妹妹。”金繁又继续解释道。
“有意思。”此刻,宫远徵抱着手转到女子身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似是被炽热的目光盯久了,女子又抽了抽身子,低着头不说话。
“执刃让我带她下去安顿,我们先走了。”说罢便带着人走了,宫远徵看着已经走远的人,嘴角挂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另一边,还在用膳的两人浓情蜜意,却被突然前来的侍卫打断了。
“执刃,长老让您去一趟长老院。”侍卫传达后便立即退了下去。
宫子羽有些失落的看了看身旁的人。“阿云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快去吧,我等你回来。”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慌的厉害,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生。
宫子羽离开后,云为衫这才闲下思绪,开始回忆点竹的话。
她为什么对无量流火那么势在必得?难道宫门之中还有无锋的刺客?倘若如此,那人潜伏如此之深,宫门怕是岌岌可危。
宫子羽是最后一个到长老院的,他到时人已经全了。
“是又有什么事情生了吗?”宫子羽开口问。
“尚角怀疑宫门之中还有无锋之人,而且此人绝不一般。”雪长老面色沉重。
“怎么可能?经过这一次,宫门之中无锋的人不都被消灭了吗?”宫子羽继续问。
“上官浅曾说,多年前点竹身中剧毒曾派人来宫门之中偷取百草萃。”听到这一旁的月长老脸上很快就布满了痛苦神情。
“可那个刺客不是被抓住做了药人嘛?”沉默了许久宫远徵开口问道。
“是。按说中了那毒没有百草萃,她必死无疑,但数月后点竹竟然完好无损地重出江湖。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那个无锋刺客早已将百草萃藏于身上,连同尸体一起被无锋的人带了回去。”宫尚角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这绝对不可能,她绝对不会把药带回去的。”一直沉默的月长老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