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池近深将陈楠搂得更紧了些,“可是你之前不也是这样做的?而且据我所知,最近你也根本没有对我表达过这方面的诉求吧,你的信息素也从来没有到过我的领地,哪怕一点点表达勾引的,都没有。”
陈楠咬紧下唇,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不甘示弱地同池近深对视着。
池近深不置可否地笑笑:“或者,又变成以前那样,作为‘朋友’相互慰藉彼此,如何呢?”
池近深这是在讽刺自己!陈楠不聪明,但饶是他再傻,也明白池近深此刻的神情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个男人此前好歹还会装一装风度体面亦或者成熟,此刻竟装都不装,直接将自己的优越感和对自己的看不起写在脸上了!
陈楠气不过,他奋力上前——只听“啊”的一声,池近深高挺的鼻梁被狠狠咬了一口,男人松开双臂,陈楠慌忙逃窜,临走到门口的时候甚至因为身体的疼痛,而差点崴了脚。
“我讨厌你!”丢下这句话,陈楠“哐”的一声甩上卧室房门了。
而池近深,此刻正凝望着地面,发着呆。
他本该感到生气,亦或者慌乱才对。
可这些情绪此刻的他都没有。
因为他回忆起了昨天晚上oga满脸渴望的神态。
嘴唇不由自主地咬紧,他知道,有第一第二次,就会有第三第四次。
陈楠不知道,其实他的永久标记打得很深。
并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一些。
所以oga对他的渴望,也只会逐层递增,而非真如陈楠自己所说的那样,“讨厌”他的。
他的oga不会讨厌他。
他的oga不能讨厌他。
他的oga永远也逃不开他。
想着,床单不由自主被攥紧,池近深抿嘴,最终才起身变回了那个最无懈可击的池家家主。
永远不苟言笑。
永远从容不迫。·
房间里原本被堆叠在房门口的东西,已经复原了。
回到房间的陈楠早早地发现了这件事,一时间有些……如鲠在喉。
因为他明白这也就意味着,仆人们已经知道自己做过的丑事了。
但是很奇怪,如果是自己主动去找池先生的话,那么池先生就应该不知道房门口的情况才对,为什么现在就被复原了?
陈楠摇头,他想或许是池先生早上起床时发现这一切要佣人打扫的,池先生虽然是坏人,但应该也不至于算计自己到这个地步。
他向来,是不愿意把人想得很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