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不会,深宫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死掉的人不计其数,太后当然不会动摇。
但是这位,曾经上一代的宫斗赢家,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好惹的存在。
单就她对李玉舒的手段,就可以看出这人残忍。
蒙嬷嬷看着她的表情,觉察出一丝奇怪。
这西楚来的公主怎么回事,不问太子,不关心皇帝,反倒问起如今没有什么主事权的太后来。
她想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应姝茵释然一笑,令人看不清她的想法:“我就说,想来娘娘也不该被掣肘。”
原来是怕皇后娘娘还要看太后的脸色,故意试探的?
也是,十几岁的小丫头,哪有什么想法。
不管她想做什么,总不可能逃过皇后娘娘的法眼。
想到这,蒙嬷嬷安了心:“那是,太后娘娘到底年纪大了,权也该让给下一任,等将来你为人妻为人母,自然就懂得这个道理。”
“有劳嬷嬷教导,姝茵定然铭记在心。”
每句话都说的乖巧无比,也都谦逊虔诚,可漫不经心执起茶杯的手,又叫人觉得她只是随口敷衍。
总之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嬷嬷既气不起来,又觉得自己莫名被压制的狠。
应姝茵喝完茶,说要去小憩,等明日出发行宫再打扰嬷嬷。
又叫下人带了蒙嬷嬷去厢房,里头背着好些金银细软。
蒙嬷嬷见钱眼开,浑身飘飘然,那还有什么脾气。
心里想着,算了算了,好歹是个有眼色的,瞧着也不大像是会找事立威。
随她去了。
应姝茵回了房,春华边替她收拾要带去行宫衣物,边碎碎念:“什么人啊,皇后身边的人还如此粗鄙,幸好公主你打发她不费力气。”
“她浑身珠翠,你便知这是爱钱的人,有什么难打发的。”
春华叠好一身衣裙,想起什么,穆地道:“夙乙可一定要带上,此次行宫一行,我总觉得不安,公主,你可千万小心。”
应当是会闹出一些动静来的,不过夙乙人不在宅子里,办事去了。
萧景渊是庶出,听那日公孙亦臻的口气,似乎萧景渊和萧景诺都不在受邀之列。
不过也好,她猜萧景渊见着太后,应当会想起当年,总是不好受的。
“夙乙替公主办的什么事儿?”春华又回头问。
应姝茵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小床边的珠帘,漫不经心地说:“去拿保命符了。”
呦呦鹿鸣:
很忙很忙,给大家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