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伺候得太好了。”
“爱欧妮娅现在只是有些事后羞耻症。”
“裴梦洲你”
遮羞布就这样堂而皇之被揭开,温静姝又羞又恼,气呼呼地瞪着男人。
灯光下,一双水光盈盈的美眸亮得惊人,神态鲜活而生动。
越显得她容光焕,顾盼生辉。
如同一株清晨沾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眉梢眼角间都流露出一种被滋润后的迷人风韵。
“爱欧妮娅,别引诱我。”
裴梦洲喉结滚动,眸光幽深如夜,仿佛要将眼前人拖入无边黑暗中,共同沉沦。
牧云乐同样红眸灼灼,神色痴迷。
从仰视的角度,能清楚看到他画下的杰作。
一朵朵艳丽诱人的红梅,沿着少女精致的锁骨绽放,一路蔓延至雪白修长的天鹅颈。
他将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腹部,像个痴汉一样,深深嗅了一口勾得他神魂颠倒的幽幽兰香。
“念念的肚肚好软,我可以亲一口吗?”
“就一口。”
猝不及防间,温静姝被吓得娇躯一颤,一动也不敢动。
变态是不是会传染啊?
这还是她家调戏一句就害羞的单纯小雪貂吗?
被一大一小两个变态包围的温静姝:可怜、弱小又无助。
她咬了咬唇,柳眉微蹙,装成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模样。
“宝宝,梦洲,先吃饭吧,我好饿。”
“好,念念,我给你盛饭。”
一听雌主饿了,牧云乐立马变回了贤惠的人夫。
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少女腹部,这才站起身去盛饭。
温静姝刚准备松一口气,耳骨处又贴上了一抹微凉的唇。
伴随着一下下滚烫的呼吸,唇越来越炙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爱欧妮娅,我也饿了。”
男人嗓音低哑,含着性感的喘息,明显在与她暧昧调情。
温静姝只觉耳朵热得慌。
这狗男人也太会喘了吧?
表面上清冷禁欲、淡漠如水的高岭之花,实际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回想起下午的旖旎情事,温静姝瞬间面红耳赤。
她不自在地推开男人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回答。
“饿了就吃饭。”
“”
裴梦洲扶了扶眼镜,含笑的眸底滑过一丝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