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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之悌当然选前者,否则太玄阁不会放过他的,他也没办法把责任推到姜云清身上,是他自己要做,怪不得旁人。
但他还是要说:“好烦,驯我像驯狗一样。”
姜云清道:“真能听我的话,我何必困在这里。”
萧之悌道:“你凶什么,我这不是已经听你安排了吗?”
付清乐敲桌,表情极不耐烦:“要吵出去吵。”
萧之悌瞥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付清乐:“?”
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到底是拔毛的凤凰不如鸡,连萧之悌都这般,外面还有谁把太子放在眼里,何况他们三人能毫不费力地翻进东宫,可见母皇的保护不过是假象,刺客潜入更是轻而易举。付清乐开始意识到,禁足即失权,他揣测圣意,天象可能只是借口,母皇又不止他一位皇子!
糟了!
“付清聆!肯定是她!”付清乐再也坐不住,掀桌的模样和皇帝一脉相承,“孤就知道她狼子野心,怎能让她得逞?”
不怪付清乐过于敏感,太子之争一向如此,付清聆和他争了十几年,亦是此事最大受益者,敢说她没有落井下石,往外散播任何谣言吗?
依付清乐所看,他被禁足一定有付清聆的手笔。
一旦地位受到威胁,付清乐比徐祁安还急着七星连珠的出现,怎么说也算殊途同归,他们几个终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太子暗卫随主心意、蓄势待,不料转头和公主暗卫碰上,双方一时沉默。
这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上面永远有人蹲着,一间屋子就这么大,除了屋顶还能躲哪,他们经常和各种主子的暗卫碰面。
付清聆偷偷翻进东宫,她掐好时机,以为太子已经入寝,预备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包括但不限于拿枕头捂死他。
没承想刚落地就被抓个正着,付清乐亲自逮住她的。
付清聆道:“好多人啊。”
付清乐道:“也是不小心翻进来的。”
夏长缨道:“嗯。”
五人在东宫成功会晤,加上一个被禁足的太子,极具纪念意义,皇帝会不会迁怒于他呢,真的好难猜啊。
角落里,付清乐抄起付清聆衣领,甚至能听见他嘴里的磨牙声:“你来正好,敢不敢明面争一回,背后使诈算什么?”
付清聆瞪眼,端得是个无辜,回得却是中气十足:“何出此言?聒噪不堪入目,渺不敢苟同!”
“你、你!母皇又允你看折子?”
“汝何以至此耶?说到某人痛处开始急了。”
“走着瞧你给我!”付清乐明显气得不轻,困局未解,他不想跟付清聆一般见识,可怜得只能放一句攻击性极弱的狠话。在这方面付清聆足够歹毒,偏要晃到他脸上,两只手差点戳瞎他,语气也无一丝正经:“诶~诶?走着瞧就走着瞧,瞅瞅你妹~帅不帅~”
每次都这样!
付清乐真是受够她了,直接一脚踹飞。
付清聆摔出残影,挠挠头叹息:“唉,非要搞成这样……”
事已至此,还有付清乐不能接受的事吗?或者说,要不真来个刺客吧。
身边得力的副将投靠了公主,付清乐亲自看了也得夸一句夏长缨伪造的罪状做得好,他们趁人之危却高兴得太早,没想到付清乐还醒着。现在双方都有各自把柄,付清聆敢动手,付清乐就敢告状,可仔细一想,他露出的马脚太多了,东宫里活生生的三人全是证据。
因此付清聆攻守皆备、以退为进:“太子私藏罪人、勾结藩王,是想谋反?”说罢,她瞬间醒悟,不待付清乐反应,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那本宫清君侧诛奸佞,何错之有啊!”
坏了,让她抢占先机了!
付清乐气急败坏要捂嘴,付清聆命夏长缨禀报,没走几步就被徐祁安和姜云清拦下,状况一时胶着。付清乐锁喉望来,骂他叛主的狗;付清聆红着脸挣脱,大喊谁敢动他。夏长缨见招拆招,难抵对面四手,终究落于下风,只道:“公主,寡不敌众啊!”
民间兄妹或有胡闹争执,但皇子千金之躯,不顾皇胄威严,太不成体统,一看事态严重,他们竟都分不开地上扭打的太子和公主,且这二人对彼此毫不留情,像是打从娘胎里就为宿敌一般,不死也得掉层皮。
付清聆是个实打实的武公主,力能扛鼎抱摔付清乐,不容他抬头,她又猛地起跳下砸,用全身重量肘击亲哥,此招泰山压顶,付清乐抓草的手一松,彻底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