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果碎捧起热牛奶喝了口,粉嫩的舌头舔去嘴角的奶迹,分析道:“燃燃把我当成了安见舟的替身唉!这是个大好的机会!”
“还有他最近信息素很不稳定,昨天才假性发情,半夜偷摸到我房间里要贴贴。”
“我觉得现在正是让他对安见舟死心的好时机,最重要的是我一不小心标记他了。”
“噗!咳咳咳!!!”时臣狼狈地抽过纸巾擦嘴,把酒杯推远,震惊地看向洛果碎,询问道:“叔,你说什么?”
洛果碎拧起眉头,透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家长看着自家熊孩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表现出十足的耐心:“我临时标记他了。”
时臣扭头看向柴叔,一脸不可思议。
柴叔干咳一声:“这事我也是刚听说。”
时臣见柴叔不打算去挖谢燃的八卦,好奇地看向这只乖乖喝牛奶的小兔子,假装镇定道:“展开说说,你是怎么标记他的?”
“就咬他脖子了。”
洛果碎面对时臣炙热的目光,瞬间压力山大。
他扛压能力非常差,被盯着总觉得需要说些什么,紧张地捏着手指,小声道:“过程……也要说吗?”
他见时臣一脸坚定,尴尬地捂住脸,把头埋低,声音极轻,“……差不多就那样,后面我不记得了。”
时臣失望地闷了口酒。
柴叔怜悯地揉揉洛果碎毛绒绒的脑袋,肯定道:“没错,你临时标记少爷了。”
“噗——”时臣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红酒,震惊地看向柴叔。
柴叔满脸慈悲,认真道:“果果,你得对少爷负责呀。”
时臣无语扶额,谢家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就没听说过咬喉结给做临时标记的。况且他叔纯到连alpha信息素都控制不好,哪有那个本事标记一个顶级eniga?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洛果碎的后脖颈,红肿一片,伤口到现在还没愈合。
太凶残了。
他绝望地抱住脑袋,把头砸在桌子上撞得“砰砰”响。
都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他叔。
让他更绝望的是,谢燃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他叔就没有任何逃离魔爪的可能了。
他把脸垫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脑子被冻清醒了。
退一万步讲,他叔以后跟谁在一起都得受欺负,这小白兔太纯了,谁能受得了不去欺负一下?
反倒是和谢燃在一起,那家伙要真心喜欢上他叔,会比谁都珍惜他叔。就目前的情况看,他叔天生缺根筋,对谢燃强到变态的占有欲接受良好。
他重重地叹出一口气,“……也行吧。”
洛果碎喝了口牛奶,感觉看到时臣叹了足足一年份量的气,他的灵魂好像跟着叹出的气一起飘了出来。
他抬起手将飘在半空中的灵魂“啪”一下拍回时臣身体里,拍拍他的肩膀,开口道:“别怕,大反派交给叔,你去搞掂安见舟。”
时臣垂死病中惊坐起,颤抖着手指指向自己,嘴巴张了张,拼命摇头:“叔,我不行,我老婆孩子都有了!我要去泡安见舟,那可是婚内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