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懂我问的话吗?!石娘最近还好吗?”
“很好……天天诵经礼佛,不问世事,过的安逸舒适。”
嘉懿越发地觉得,毓川不仅能训的了自己,还能训的了佐唯,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不过那一下下踢得,嘉懿自己都感觉痛的要命,浑身起鸡皮疙瘩。
毓川翘着腿坐在嘉懿刚才坐的地方,手上把玩着纸扇,笑的格外让人身寒。
“比起你,我更看好这家伙。”毓川说着指指嘉懿,然后凑近佐唯,一字一顿道:“你太狠了!”
毓川是看人的老手了,嘉懿是会刷点小聪明,但是本性善良,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为便不为;而佐唯就不一样,都说三岁看八十,好吧,先不说小时候,就说佐唯火烧水淹那些蛊,就可以看出,得罪他的人必定报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人。
什么叫“这家伙”?!嘉懿心中腹诽,却是脸上不敢表露,只能挤眉弄眼。
“那又怎样?无毒不丈夫!”
毓川使了个眼色,示意嘉懿出去,嘉懿还巴不得呢,要看看瑶澈怎么样,走出房门之后,反复深刻反省,自己干什么非要去看那个笨丫头?!
于是多次总结,果真应了那个词:
贱骨头!
柴房中,佐唯开始猛烈地咳嗽,每一下身体都要颤上一颤,肺里是冰冷的空气,痛的身体都要蜷缩起来,随着咳嗽,嘴角开始渗出丝丝血沫儿。
佐唯当然清楚,他一连被这老东西打了两下,早已震伤内脏,但这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
座上的毓川看着他这样,免不了皱眉,于是从怀中掏出一颗丸药弹进佐唯的嘴巴里。
“老东西,你给我吃什么!”
“毒药你信不信?”
那药一入口,佐唯便已知晓几分,甜中带苦,苦中带酸,是固本培元,补血祛瘀的药,对内伤还是不错的。
“要不是看在你是石娘儿子的份儿上,
加之根基好,我早就杀你了!”
“可是你别忘了,我和瑶澈才是真正有婚约的人!”
“唰”地一声,毓川甩开折扇,“我不同意!我不能让瑶澈再卷进皇室之中,我不希望她回到番迪!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
毓川说的坚决,似乎是不允许反驳。
然而佐唯带着愤怒,低吼道:“你难道就这么看着她吗?!你给她吃蛊吃一辈子吗?你看着她一辈子这样傻傻呆呆,时而说些弱智的话,在外面遇见坏人也不会分别,被别人嘲笑吗?!”
毓川听完也是脸色铁青,怒气徘徊在爆发的边缘。
一脚踩在佐唯的背部,压的佐唯猛咳起来。
“上官佐唯,我现在不杀你完全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根本不在乎你爹是东襄王,更不管你是东襄王爷的世子!你最好给我弄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