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秀禾的脸颊瞬间又红又烫!昨夜那人应当很累吧,但没睡懒觉哟,不过今早起来自己也就见了她一会儿,在耳边温柔地让说让自己再睡会儿,然后说有事先出去了,就匆匆不见人影了。
不过自己哪里还睡得着?明明已经睡过头了,自己连她什么时候起的都不知道,也挺丢脸的,呵。
看出二妹的羞涩,秀兰赶紧解围道:“宁儿,家主有事,出去了,今日就不用请安了。”半个时辰前,阮俯的班午兄弟过来,说有事找家主,好像是去矿山了。
“哦,那好吧,今日本来就晚了些,那宁儿先回房间准备去,大姐,二姐,我们晚些时候再见。”自己准备了好些问题,想请教师祖呢,特别是关于坤泽胞脉失养的调理的问题,大姐吃了这么些药,身体感觉是有好转的,但始终肚子终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调理不到位,还是家主和大姐没有努力。
真的很心疼大姐,还有家主。
送走小妹,两个姐姐这才有了独处时间。
拉起秀禾的双手,上下打量一番,满眼欣慰,真的替二妹感到高兴,“二妹,真的恭喜你!”微笑着,眼里包含了对二妹的浓浓关爱。
“谢谢大姐,姐姐万福。”浅浅地向秀兰行了个礼,自己也挺高兴的,终于达成所愿了。
好,经历了人事就是不一样,感觉二妹的气韵都变了,风情,美丽,含蓄。
“二妹,走,我们进屋里去聊。”兴高采烈地拉着秀禾,去了她的闺房。
秀禾乖乖地被拉着,跟在姐姐身后,她感觉得到,姐姐是真心和自己一样的开心。
两姐妹进了房间,秀兰还轻轻闩上了门。
她姐妹有些知心话要谈,身为过来人,秀兰也希望二妹和家主在那方面和谐,所以有些经验要传给二妹,毕竟自己和家主经历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家主的喜好自己自然要知道得多一些。
只是之前二妹并未开化,没有经历过,好多都不好细说,如今可以了。
两人一坐下,秀兰欣喜地紧握住秀禾的双手,满眼都是温柔和宠爱。
看着如今收拾打扮后的二妹,如那盛开的花朵,特别娇艳。“二妹,你们昨晚还好吧?”还是要了解了解二妹昨夜的表现的,虽然之前有过一些交流,但每次都是自己在说,二妹埋头在听,也不知二妹领悟到了多少。
听姐姐这么问,秀禾自然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道:“大姐~,我也不晓得呢……”这让自己怎么说嘛,反正自己就只晓得很紧张,应该表现不太好吧,因为姐姐说的什么主动抚摸,什么姿势,自己一样都没用上,最多就是开始的时候主动抱着那人的脖子,亲了亲她的耳垂,姐姐说家主喜欢这样。
好像她确实很喜欢,很快眼神就变得迷离了。
看秀禾害羞,“二妹,这里就只有我们姐妹俩,不用害臊,给姐姐一五一十地说,昨晚你和家主怎么样?那个了没?”秀兰是纯关心,并非八卦。
秀禾埋着头,咽了咽口水,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就好,这就好,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是松下来了。虽有猜测,但得到二妹亲口说出,才真正地放心。
“如此就好,姐姐之前教你的,都用了吗?”自己最开始就是不懂,稀里糊涂的,还是葛大婶教的自己呢。
“姐,我,我真的不晓得,都是家主在主动,你给我说的那些,我一紧张,全给忘了。”害羞地捂住脸,烫得不行。
这叫自己怎么说嘛,反正挺特别的,自己从来没有过那种状态,身体失去控制了。还有那些反应,呼吸急促,心脏怦怦的,腹部感觉有一团热火,全身绷直,收紧,发颤,发抖,想喊,又怕叫出声来,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只感觉那人把自己周身亲了个遍,然后思绪就完全没有了,那些感觉都是长这么大第一次体验到的,很紧张,很奇妙。
感觉身体全部被身上的人操控了。
轻轻拍着秀禾的手臂,“嗯,没事,二妹初尝人事,第一次紧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前自己也还不是如此,一到床上,之前想好的都白搭,全跟着那人的节奏来,后来慢慢领悟了些,也懂得了如何讨好对方,如何能让两人更加愉悦。
“哦。”虽然羞涩,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像做梦时飞上了云端,忽高忽低,轻飘飘的。
“那家主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比如计划什么的。”
说什么?回忆着。
刚开始家主确实和自己说了很多话,但自己脑袋就像变成了木头,好些都记全了,就记得:“她说不要紧张,不要想太多,会对我负责,对我好,以后想给我一个婚礼,让我安心,让我放松……。”当时自己确实紧张,但这几句话记得清楚,也就是这几句话,让自己彻底放开了,同时觉得做出这个决定是最正确的,家主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原来家主也亲自给二妹说了婚礼的事,“二妹,家主有心,所以二妹一定要好好侍奉家主,知道吗?”二妹的心思很细腻,之前确实心事太重,做错了些事,但好在悬崖勒马,及时纠正了。
“嗯,呵,不过禾儿觉得婚礼什么的不重要,只要我们三姐妹能和家主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大姐~”秀禾的眼里突然闪着了泪花。姐姐是最好的姐姐,这件新衣也是姐姐为自己准备的。有时候想想老天爷真是不公,大姐是多好的坤泽啊,温柔贤惠,善良体贴,坚韧,大度……,却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