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才是真正的有口难辩。
她们可真是煞费苦心,为了毁掉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事不能怪之耘,”于敏冬开口了,“都是那群畜生!”
周国盛一听这话头,直直地坐了下去,声音都弱了几度,“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常时轻轻摇了摇头,拉着周之耘站了起来,“周先生,您的家事我不便再听。我带之耘先回去。”
周子忱不解:“我们说的就是之耘的事,您把之耘带走还怎么说?”
“再说,之耘还没出嫁了,怎么好在外面过夜。”
常时没再和他们废话,和这群人演了一晚上的戏实在腻烦。
“你要不要回房间拿东西?”他柔声和周之耘商量,“衣物日用这些我那边都有,你看还有什么是你晚上要用的。”
周之耘摇摇头,“没有。”
“好,我们走吧。”
说完没再给周家人一眼,就带着周之耘往门口走。
“常先生,之耘还是我的女儿!”
周国盛被气得失了分寸。
“周先生,我敬你是之耘的父亲,今天才会来吃这顿饭。”
“不然,你以为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
车内。
“饿不饿?”常时俯身给周之耘系上安全带,“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
周之耘突然抓住常时的手腕,又立刻把手放开了。
“常先生,谢谢你。”
男人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她,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常时一笑,反手握住周之耘,“你不怪我就好。”
“我为什么要怪你?”周之耘不解。
“小姑娘,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常时说,“你现在可以下车回家,或者跟我走。”
“我不回家。”周之耘马上说。
常时笑,“你不该这么相信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周之耘问:“你相信他们。。。。。。”
“不,”常时打断周之耘,“你的常先生没有那么傻。”
“常先生对我好,就是好人。”周之耘语气认真。
常时觉得有意思,问她:“万一有一天,我不对你好了呢?”
周之耘看着常时的眼睛,依然幽深,却好像没有那么冰冷了。
“常先生会吗?”
常时能从小姑娘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坚定和胆怯,对他的仰慕和恐惧。
“我答应你,不会有这么一天。”
他俯身吻了吻周之耘的眼睛,没忍住又顺着吻了下小姑娘红透的耳朵。
“别怕我。”
周之耘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轻声叫他:“常先生。”
常先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第一次被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