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脸上也起了红疹,没有热,只不过她还中了另外一种毒,意识昏沉不清。”
“两个人喝下同样茶水,除了脸上起红疹之外,云姑娘热,姜姑娘又中了另外一种毒,根据侍女禀告,此二人在去上官姑娘房间之前哪里都没去过,晚饭也是女客院厨房统一做的吃食。”宫蕴徵审视的看向云为衫,再度问道:“云姑娘,你到底为何衣衫尽褪?阻挠侍卫的搜查。”
不穿衣服,除非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有不能被人看见的理由。
“我……”被如此逼问,女子眉间蹙起,却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镇定,“我真的是有些热。”
宫蕴徵并不信她:“我不想再问你第三遍。”
仿佛受到诬陷,云为衫身子都有些飘摇,她看向宫子羽,如水的眸中满是真诚:“我没有说谎。”
“够了!”宫子羽忍不住出声打断,随即气势又弱下来,劝说道:“姐姐,在大庭广众之下逼问一个女子这种问题,是不是太过了点?”
“姜姑娘虽然没有热,可说不定是个人体质不同,所以症状也不同呢。”
“毒药是从宋四姑娘房间搜出来的,你干嘛一直揪着云姑娘不放啊?”
“更何况,我相信云姑娘,她不是那种会给人下毒的女子。”
宫蕴徵:“为何?”
宫子羽信心十足:“在来女客院的路上我见到了有人放河灯,放河灯之人若想跑肯定是往上游跑,这样会与朝下游追河灯的人拉开距离,可云姑娘却往下游想要离开宫门,都知道执刃选亲会在金牌之中挑选,试问这样一个不想嫁入宫门的新娘,又怎么会做出下毒害人的事情,让自己成为必选之身呢?”
欲擒故纵。
利用兰夫人获取怜惜信任。
子羽弟弟的母亲当年便不想嫁入宫门。
望着站在下面的女子,宫蕴徵已然可以确定她的身份。
“当晚上官姑娘的房中一共有三个人,姜离离、云为衫、上官浅,唯独没有宋姑娘。云姑娘、姜姑娘离开上官姑娘房间后,宋姑娘也并未去找过她们二人,”宫蕴徵提点宫子羽,“若是宋姑娘下毒,怎么把毒下入茶水中的?又是怎么保证一定是姜姑娘和云姑娘喝下带毒的茶水?有侍女作证,上官姑娘房间的香炉早上是留有香灰的,若不是茶水有毒,那便是熏香,只是三人闻的都是一样的熏香,怎么只有其中两人中毒?”
宫子羽下令:“先查验上官姑娘房间的茶叶与熏香。”
经大夫检查,茶叶和熏香都没有问题。
宫蕴徵看向大夫,大夫准备扔掉的从包裹中分别拿出一点用来检查的熏香和茶叶,转而被他攥在了手心里。
“既然茶叶和熏香都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宋四姑娘了。”宫子羽抖抖衣袖:“至于阿蕴姐姐刚刚提出的疑点,只要对宋四姑娘进行审问,我想很快就能得知答案。”
听到对方要审讯,宋四姑娘不可置信:“你们……不管怎么说,我没有下毒!”
宫子羽:“那你怎么解释你药瓶中的毒粉?”
宋四觉得百口莫辩。
“云姑娘呢?”宫蕴徵问。
“身为受害者,云姑娘是无辜的。”宫子羽为云为衫做担保。
“若阿蕴姐姐觉得不够,便连同上官姑娘也一起审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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