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么不同呢?不都是一样的,巧取豪夺,满不在乎的将她囚禁起来,以为再对她好点儿,就能抹消这份身不由己的屈辱吗?
金运是这样,司宴也是这样!
“因为我出身不好,因为我没见过世面,因为我没有人爱,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觉得,只要高高在上的施舍一点怜爱,我就会像狗一样贴上来吗?”
“我看起来就那么贱吗?”
金灵拽着他衣领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她咬着牙说道。
然而下一刻,她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一把捞进了怀里。
金灵用力挣扎,司宴却将她牢牢扣在怀里,钳制住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这个吻专横又霸道,仿佛急切的证明着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金灵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司宴才放开了她。
他仍然将她禁锢在怀里,下巴搁在了她肩膀上。
金灵微微喘着气,语气厌恶道:“你发什么疯。”
这时,司宴沉声说道:“金灵,你这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呢?”
金灵愣了愣。
说给谁听的呢?一时间甚至连自己都分不清这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司宴脸色黑沉,循循善诱道:“以前有谁也这样逼过你吗?”
仅仅只是这样的猜测,便让他感到要发狂的嫉妒。
金灵的头被压在他肩
膀上,她低声道:“重要吗?你不是在做一样的事吗?”
“我不想逼你的。”司宴说,“但是你总是骗我。”
他们彼此之间都没有信任。
司宴有些神经质的轻轻抚摸她披散在身后的头发,用仿佛情人呢喃的语气低声道:
“你是觉得我不认真,所以才一直抗拒我吗?”
“我对你从来也不是那种轻佻的感情。”
“我喜欢你。”
“我以为我的行为已经很明显了。”
他只是觉得,从嘴巴里说出来的喜欢太轻易,就显得廉价,所以他从来不说。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低下头看一看我呢。”
他很痛苦,语气里甚至藏着某种祈求。
可是怀里的人却从来不在乎这点。
她不仅不接受他,甚至在他身上安上了别人的影子,把不属于他的罪行强行安在他身上,意识到这一点的司宴只觉得愤怒席卷了心脏,让他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仿佛无论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无用功。
他克制住自己的本性,在曙光基地乖乖听话,不做她不允许的事情,然而结果却背道而驰,对方连眼神都不愿意放在他身上。
她只是在想方设法的把他推的更远,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摆脱他的权宜之计。
然而她现在好像还很委屈,司宴真想狠狠的咬她一口,问问她究竟是谁该委屈。
司宴伸出手,卡在了她后脖子上,大拇指轻轻抚着她颈侧的皮肤,轻声说:
“我醒来后,第一时间
在废墟里刨石头,疯了一样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