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踌躇两步,没有上前,沈宁鸢将发带交给萧平铮,道:“夫君,你帮我把眼睛蒙上。”
萧平铮不解其意,接过发带将她眼睛遮住。
“来吧!”她信心满满地说。
“好嘞。”只见王大夫略一迟疑,走到一边,捏起晒在竹扁上的一枚药草,放到沈宁鸢手上。
萧平铮隐约明白过来,只见沈宁鸢将药草放到嘴上一嚼。
“紫苏子。”
“对了。”
又取出一枚药草。
嚼——
“白芍。”
“对了。”
再来一枚。
“川乌。”
“是了。”
萧平铮:“”
沈宁鸢一连尝了七八种草药,全都猜中,而且回回果断,几乎尝一下就知道。
看着“展示”得差不多了,沈宁鸢才将发带解开。
“怎么样,夫君,这算不算一种才能?”
算,怎么不算?!
“你”
沈宁鸢:“恩?”
萧平铮:“你时常喝药?”
“那是天天喝的。”沈宁鸢毫不在意地说:
“我不仅单单品尝能尝出是什么药草,喝一碗熬好的汤药,我也能尝出来里面有哪几味药草。”
沈宁鸢颇有些得意。
萧平铮眯了眯眼,道:“你还得意了?”
呃
萧平铮想起画上她病怏怏的模样,道:“那你现在不用日日捧着药罐子了?”
“现在不用了,只要生了病吃药就好,现如今,已好上许多了。”
不过,不能否认这也许是回光返照的一种迹象就是了。
萧平铮想起她自入府之后连着受伤生病的事,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好许多”,不过:
“你自中秋之后就没生过病了吧?那这回坚持得挺久的。”
沈宁鸢欲言又止。
“不是,你这中间还生过病?”
沈宁鸢声音弱弱:“就只一日醒来发了小烧,到中午就退了,便没跟夫君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