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若商清晏做不到,在虞安歌看到这封信时,自然会对商清晏憎恨厌恶。
这是商渐珩最后一次使用阴谋诡计了。
虞安歌拆这封信的时候,商清晏就在旁边,见虞安歌没有拒绝,便也凑过去看。
虞安歌道:“是纵帝太子的信。”
商清晏眼神微闪,压下心中的醋意道:“这皮影倒是与你很像。”
虞安歌把玩了一下皮影,漫不经心道:“是有点儿像。”
商清晏眼神暗了下来:“照虎画猫罢了,你的神韵其实这小小皮影能勾勒出来的?”
虞安歌随手便把皮影放在一旁,捻来那一根线香:“皮影也就罢了,夹一根这线香是做甚?”
她放在鼻子不好闻啊。”
商清晏嗅觉灵敏,自然从中闻出一股松香。
只是失之分毫,差之千里,虞安歌身上的冷松香,岂是香料能调制出来的?
商清晏将线香从虞安歌手里取过,皱眉道:“他为人阴险狡诈,这香里可别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虞安歌嘴上说着“那倒不至于”,实际上还是用帕子搓了搓手。
商清晏问道:“他让你莫失莫忘,你要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吗?”
虞安歌向来不在意这些小玩意儿,更是不懂商渐珩人都死了,还来这么一出想做什么。
但她念在商渐珩替他们夫妻解决了一桩麻烦事的份上,还是道:“让人放起来吧,不必摆出来。”
商清晏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我帮你放一下吧。”
看到虞安歌露出奇怪的神情,商清晏道:“毕竟他帮我解决了心头大患,我也感念他的恩情。”
虞安歌不以为然道:“行,拿你收起来吧。”
商清晏颔首而笑,脸上一派温良。
带着信件回去之后,他随手就给了竹影:“把这个处理掉。”
商清晏命人上水,仔仔细细把手给洗了,确认手上没有半点儿线香的气味,才取来帕子擦手。
手下败将,埋都埋了,来找什么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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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圣临朝之后,重开科举,举行秋闱,男女不限。
宋湘走到收拾好考试要用的东西,便要出门,却被宋父拦住:“女子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你不许去!”
宋湘冷冷看着她的父亲,毫不客气道:“我不去参加科举,跟你一样吃糠咽菜吗?”
虞安歌登基之后,处置了一大批官员,两面三刀,唯利是图的宋侍郎亦在此列。
宋侍郎被罢官后,像是疯了一样,憎恨咒骂女帝,觉得妇人误国,对家里的妻妾也是非打即骂。
他已经不是朝廷官员了,家里的钱财也很快被他挥霍一空。
如今朝廷允许立女户,那些妻妾也都想尽各种办法,带着孩子离开这个家暴还无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