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庭院里,产屋敷耀哉与狯岳相对而坐,那一天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狯岳争取到了成为产屋敷耀哉家臣的资格。
是的,产屋敷耀哉,不是产屋敷一族,他这辈子只会效忠两个人。
接过产屋敷耀哉递过来的药剂,狯岳最终还是选择了使用,反正死亡只是活着的另一种延生。
要是所有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反倒是折磨了。
熙子到头来却没有使用药剂,它没有说为什么不想用,狯岳也不想去逼对方。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难以言说的苦衷,他尊重熙子的选择。
只能在未来勤快的去找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酸。
狯岳跟产屋敷耀哉告了个假,翻山越岭带着黑死牟的衣服去了他们曾经放河灯的地方。
他绕着山头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仔细对比每一处地形和视野,最终选定了一块自认为风景最佳的地给黑死牟立了个衣冠冢。
墓碑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上面空空如也,并未刻下任何字迹。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刻字。
像我这样的人,又怎配在这碑上留下只言片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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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想着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随后,狯岳在坟墓旁躺下目光迷离的看着手里始终舍不得埋葬的笛子,思绪万千。
渐渐地,他合上了眼。
身后的木灌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狯岳没有去理会。
胸前的衣襟被人抓起,狯岳被硬生生拽来,懒洋洋地睁开眼皮,随意地瞟了一眼来人果然又是粂野匡近。
自从不死川被他伤到昏迷之后,这个家伙每天都会以切磋的名义找他打架。
呵呵,所谓的切磋不过是个幌子,想打他才是真的吧。
狯岳对这个人的评价只有一个——双面人。
对鬼杀队所有的人都非常温柔,唯独对他十分恶劣。
虽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不死川的原因,要不是的确因为自己理亏,他早就把这个人揍死了。
夈野匡近:确实是想打架,但是更多是想激点狯岳的活力。
自从大战结束之后,狯岳一直死气沉沉的没什么表情,主公大人也一直让他们注意着对方的状况。
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法,让狯岳尽可能的多一点情绪,其中富冈是他们之中做的最好的。
狯岳:这就是我去河边回忆过去,你冷不丁把我按进河里的理由?!
富冈义勇(高冷又委屈):我真的没想推他,我只是脚滑了一下。
他不像富冈一样会做出这种,呃……无法形容的事情。
也没办法,像锖兔那样会安慰人,一想到弟弟一样的实弥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这个人他就温柔不起来。
只能用这种对两个人都好的方法,每天都来找这个人打一架让他活动活动。
不过今天狯岳怎么跑这么远?
瞟了眼旁边新挖的土堆,夈野匡近了然。
哦,黑死牟啊,怎么哪里都有他!?
夈野匡近的手蠢蠢欲动,朝着狯岳勾了勾手,两人不一言都打了起来,皆是避开了那个土堆。
战斗结束后夈野匡近是被狯岳拖回去的,其实他更宁愿在那里躺一个晚上。
脸摩擦在地上,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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