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烟一步步逼近他,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她祈求喻泽裴碰一碰她。
但人没有欲望时,哪怕是喝过药物的茶,一样能理智地拒绝。
见喻泽裴不上道,翟烟只好霸王硬上弓,喻泽裴力气很大,被推推就就一番,彻底激怒了翟烟。
她强势推到喻泽裴,咬住了喻泽裴的脖子,痛苦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泽裴,不能喜欢我吗?你那么喜欢回应我,为什么这次不回应……”
药效丝毫没有减弱。
翟烟无情地站起身,她把翟菁拉了进来。
她指使翟菁把喻泽裴绑起来。
翟菁退缩了,她看着渴望被救的喻泽裴,心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后她遭受了翟烟的怒骂。
翟菁只能做违背良心的事,她们姐妹二人合力把喻泽裴绑起来。
翟烟说,她不赌喻泽裴对她有爱。
但是别的,她能赌。
喻泽裴一个男人,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他试图求救,换来的只有喻爸喻妈的视若无睹。
翟菁、喻爸喻妈就坐在主屋,三人相视无言。
里屋内,承载了女人的激情。
霜露已凄凄,星汉复昭回
喻泽裴醒来时,正是第三天凌晨四点,这意味着他中途再次被翟菁灌药,直到他错过了去市里的客车。
他身边躺了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他亦是衣衫不整。
药效过了后,他慢慢想起前面发生的事情,他早知翟烟这种女人恶毒,就不该信她的……
他掀开被子重新找了套合适的衣裳换上,他气不打一处来,本着被下过药任何能抵制一切诱惑。
奈何这场情事,并非翟烟一人所为。
还有他那袖手旁观的父母,狠心的翟菁。
这对于喻泽裴来说,胜似“谋杀。”
喻泽裴的手腕处还残存口红的痕迹,包括他的腿部酸疼不已,当他准备开门逃离这个恐怖的无底洞时。
却发现门已经反锁。
窗户被用木板钉得死死的。
而他被“侵犯”的整个过程,除了这些罪人,旁人毫不知晓。
他们都以为喻泽裴在昨天就离开了万家村。
没有一点活路留给他,喻泽裴无奈之举,只能冷静行事,他坐在一张脏乱的椅子上,甚至不再愿意接近翟烟。
他突然觉得他的善意并没有换来回报。
此刻他只觉得翟烟很恶心,得不到的东西用尽手段。
这并不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他那年迈、老来得子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