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各种彩虹屁不要钱一样地往对方身上堆。
林岫烟在旁插了好几次话,愣是一句都没能插进去。
她强行往里插的时候,曲霜月还用手轰她,让她一边玩去。
林岫烟:“……”
她简直是要疯!
她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她把林云志找了过来。
林云志看见了曲霜月和夜君扉聊得十分投机的样子,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月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他笑了!
虽然他知道曲霜月和夜君扉不会有什么,但是这也不耽误他心里不爽。
于是他一把笑吟吟地道:“又到学礼仪的时间了,小夜,你带烟儿去学习礼仪。”
夜君扉感觉到了林云志的敌意,他心里有些想笑,却又觉得他们这样的感情太过难得。
他见过各种貌合神离的夫妻,见过太多夫妻间的算计。
此时见到他们这样,他心里有些向往,也不知他能否在有生之年找到真心待他的人。
他看了林岫烟一眼,她此时有些心事重重。
他问她:“在想什么?”
林岫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娘下手没轻没重,她没伤到你吗?”
“在你的心里,我有那么弱吗?”夜君扉不答反问。
林岫烟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伤。”
夜君扉来了几分兴致:“你在关心我?”
你又欠了我一晚
林岫烟笑了笑:“我怕你一会把气撒在我身上,一巴掌拍死我。”
夜君扉眼里的笑意淡了几分:“我像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林岫烟很想说他不是像,而是就是!
只是她怕她真这么说了,他就真的一掌拍死她。
于是她笑眯眯地道:“当然不是,你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刚才是我胡说八道!”
夜君扉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林岫烟忙自己向他道谢:“多谢你找到那个长疮的男人,在我娘的面前揭穿姜心柔的真面目。”
那天林岫烟把长疮的男人关起来后,夜君扉觉得只是关着不保险,便让无戈把人绑走了。
这段时间无戈没少折腾那男人,那男人原本就只是街边的一个痞子,被他一吓,自然就什么都说了。
夜君扉知道曲霜月一回来,姜心柔肯定会有所行动,今日一早便亲自押着那男人来见曲霜月。
曲霜月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十分生气,而后姜心柔再过来给林岫烟上眼药,自然也就没用了。
夜君扉淡声道:“你想怎么谢我?”
他还真把林岫烟给问到了,她心里有些发愁,只这几天的时间,她就欠了他不少。
而他的人情没那么好欠,以后真不知道要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