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男人不但没有我爹娘可靠,也不如银子可靠。”
“实不相瞒,我这一生就没想过要嫁人,所以大概率不会为男人动心。”
她说到这里见夜君扉的桃花眼幽深,又接着道:“夜公子如果对我的身体感兴趣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
“但是要让我爱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把心掏给他,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今夜的异常让她害怕。
她虽然不至于自恋到认为夜君扉会喜欢她,但是谈合作的时候就得把这些事情说清楚。
合作是合作,情爱是情爱。
她分得很清楚。
夜君扉的眼里倒有了几分趣味:“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你吧?”
林岫烟忙道:“当然不会,在这一点上我很自知之……”
“我允许你往这方面想。”夜君扉打断她的话。
林岫烟:“……”
她不敢,谢谢!
喜欢上他大概率比喜欢上周尘阳还要惨。
珍爱生命,远离夜君扉。
如果不能远离夜君扉,那就在心里把他当神佛供起来,没事拜一拜,绝不牵扯感情。
夜君扉没在这事上跟她纠结,只道:“我乏了,想休息了。”
林岫烟忙拿出褥子和被子打好地铺,指着床道:“今晚你睡床,我打地铺。”
夜君扉冷哼一声,抽出剑把被子和褥子划了个稀巴烂。
林岫烟:“!!!!!”
他又发什么疯?
夜君扉把剑往地上一扔,双手打开看着她。
她一脸发蒙地看着他,他没好气地道:“更衣。”
林岫烟:“……”
他这是又开始摆大爷的谱呢?
她想着他们刚谈完合作,他对她而言是不能得罪的人,于是认命的过来替他更衣。
这事她前世没少做,也算熟门熟路,十分淡定地替他解开衣衫的暗扣,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
夜君扉看着她熟悉的动作,他再次确定她对他十分熟悉,熟悉到对他穿衣风格都了解。
他这件外袍的暗扣扣着的地方十分特殊,整个渝城就没有人用过。
而他从未在她面前穿过这件外袍。
他再次确定,她不但认识他,还很了解他,就像是两人曾在一起生活过很长时间一样。
可是她从未离开过渝城,他来渝城也不过月余,他非常确定,他之前从未见过她。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如此了解他?却知道问了也白问,她不会告诉他。
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时林岫烟问:“我们是不是已经达成了合作的基本协议?”
夜君扉轻“嗯”了一声,林岫烟的眼睛转了一圈:“所以往后你会保护好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