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
他此时有些后悔,他刚才把话说得太满!
所谓愿赌服输,他就算是想赖账也不好赖。
林岫烟抬起脚,一脚抵在赌桌上:“愿赌服输,五百一十二万两银子,谢谢!”
从骰盅揭开的时候起,范西楼整个都是傻的:
高兴傻了!
眼前的这个反转超出了他所有的预期!
他此时已经不想去思考林岫烟是怎么赢的,反正林岫烟赢了。
他开心地跟着林岫烟喊:“愿赌服输,给钱,给钱!”
管事狠狠地瞪了李赌神一眼,李赌神的心情也十分复杂。
管事涎着一脸笑道:“这事我们再商量一下……”
范西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再不复之前的萎靡,十分嚣张地道:“商量什么?”
“昨天我输了的时候,你们又是逼我拿银子,又是打我,说万事没得商量。”
“现在你们输了,就说要商量,你们哪来的脸?”
管事:“……”
林岫烟给范西楼鼓掌:“说得好!我这人也一向大气,零头我给你抹了,你们给我五百万两银子就好。”
夜君扉拿着扇子扇了扇,他内力深厚,听觉远胜常人,他是第一个听出林岫烟骰盅异常的。
他当时就知道她肯定会赢,她赢的方式让他十分意外。
只是她赢了只是把局面打开,想要把银子带走,以周尘阳的性子,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此时非常好奇,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管事的脸变了好几变,伸手就打算去抓骰盅,试图毁掉证据。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林岫烟抬起脚一脚把他踹开。
她冷声道:“怎么着,输不起吗?”
管事沉声道:“什么叫输不起?我们刚才根本就没有跟你们赌。”
他这句话似乎给了自己不少勇气,自己给自己找补了一句:“没错,我们就没跟你赌!”
他们这次得了周尘阳的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坑残林岫烟。
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他只能想办法找补回来。
林岫烟早就知道他们是一群不要脸的货色,没指望他们输得起。
好在,她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们要玩,那她就跟他们玩票大的!
她笑着跟他们再次确认:“你们这是确定要赖账吗?”
是惊艳也是惊吓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记男音:“爹,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些人很不要脸!”
“如果我们不是从头听到尾,怕是都要信了。”
管事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帘子被掀开,徐千霆和徐守备从旁边走了出来。
徐守备沉着脸道:“我之前就听说有赌坊设局坑外乡人的钱,好几个外乡人被坑得客死异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