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天天这样了,就算自己每次都吃避子丸,但谁也没法保证会不会突然怀孕。
谢昭宁有些担心。
合同
谢昭宁第二日起地比第一日还晚。
谢昭宁起床的时候有些迷糊,问道,“现在几时了?”
长宁听到声音赶紧进来,“姑娘,现在辰时了。”
辰时,谢昭宁往旁边看去,旁边的位置已经冰冰凉凉的,沈不言应当是早就走了。
长宁伺候好谢昭宁穿衣服,用好早饭。
谢昭宁昨日被喂的有些饱,早上就没有吃太多,只是喝了一碗粥就摆摆手说不吃了。
长宁把昨日应当给谢昭宁拿出来的衣服拿给了谢昭宁看。
衣服的肩带处做了特别的处理,腰身处也更加收紧了些,既不失风情,也不失庄重。
谢昭宁满意地点点头,“就按照这个样子,你把针线拿来,重新用宋锦做一份。”
长宁有些犹豫,“姑娘,我来做吗?我怕我会做不好。”
谢昭宁却并不以为意,“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放心,如果做坏了,我自然会去找宋锦重新做,只是长宁,如果自己不做的话,自己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不足,这样永远也进步不了。”
说完这些,谢昭宁看着长宁亮晶晶的眼神,“放心去做,出了什么问题我来承担。”
长宁在旁边刺绣,谢昭宁就在旁边看着,长宁针法有落脚不对的地方,谢昭宁便出声提醒。
这是长宁第一次用宋锦绣东西,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不了绣坏,因此绣得格外慢。
谢昭宁也不催促,只是偶尔在旁边指点,然后安慰长宁不要着急,慢慢来。
因得成衣的刺绣需要一段时间,谢昭宁就把其他院子里的事情交给翠儿处理,让长宁专心致志去完成这次的刺绣。
一连几天,沈不言都回来的很早,陪着谢昭宁一些吃饭,有时会在房中下棋,
当然,是五子棋。
谢昭宁常常会输两局,再赢一局,也不会感觉挫败,反而随着棋艺的进步,也能够发现沈不言有时候在让着自己。
谢昭宁便会让沈不言专心下棋,一连几天,谢昭宁对下棋的兴趣越来越高涨,有时候会越挫越勇。
“夫人,想不想学围棋?”
沈不言突如其来的问句让谢昭宁陷入了沉思,重新学一门技术,自己可以吗?
谢昭宁本以为沈不言是在试探着问自己,但当谢昭宁落完子看向沈不言的时候,却发现沈不言的心思都在当前的棋盘上,仿佛刚才的问句是自己随口一问。
“想学。”
谢昭宁除却看话本,又多了一门爱好,那就是在沈不言散班之后,拉着沈不言下围棋。
在沈不言手把手的教授下,谢昭宁虽然棋艺不能和其他从小学习的贵女想比,但也略略懂一些棋谱知识了。
每当谢昭宁缠着要和沈不言下棋时,沈不言都会纵着自己,但如果实在太晚,沈不言就会把自己抱回床上,切磋棋艺。
沈不言对这种事很感兴趣,但也只会在夜晚的时候找谢昭宁,毕竟在沈不言的心中,君子不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