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求你不要说……”
林图受不了听见凌初用这样的语气来形容此刻所发生的一切。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的凌初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将她的一边大腿擡高了,对准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用力一顶。
“啊——”
一丝爱液自她体内喷射出来,凌初意犹未尽的开始用越来越精准的力度不断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处,被动承欢的林图只能再度求饶。
“慢一点……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啊……”
凌初因她的求饶得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告诉我,现在干你的男人是谁。”
“……”
“快说,不然今晚就让你一直下不去床哦?”
“凌初……是凌初……”
“乖孩子。”
凌初松开她的那条腿,像是一个主宰者那般舍予她一个最容易高潮的姿势。
“放轻松,好好接受就够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很糟糕。
事情简直是一团糟。
林图睁开眼,房间内的落地钟显示时间是上午十一时。
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浑身赤裸,四肢酸痛,小穴里黏腻的精液已经完全跟她的爱液混在一起。
没有带套,彻夜射精。
而昨夜那个一逞兽欲,试图要在她身上尝试各种姿势的男人,因为一早需要赶赴的通告,早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太糟糕了……
林图翻了个身,因为承受了凌初用力过度的撞击的双腿甚至连维持合拢的姿势都隐隐胀痛,经受过太多次高潮的腰部肌肉已经连支撑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过份。
她为什幺会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哒哒哒。
时钟又过去十分钟,下一班赶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
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少到不存在。
还有六个月。
林图天真地想着。
一个月前,她跟凌初彻底撕破彼此的伪装,他为所欲为,她虚与委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着男性的身体优势对她进行性威胁吗?她有什幺好怕的。
从强迫她主动献吻,到要求她脱光衣服伺候他沐浴。
林图能感觉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戏谑的态度,在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的每一次挣扎。
当男人的欲望顶破那一层薄膜而彻底充实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灵魂有一瞬间的战栗。
可她有什幺好怕的。
她早就没有什幺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赌赢了明成,才能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图无声地张合着嘴唇,呆呆望着天花板,对自己说。
“加油。”
四个小时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现在凌初的身边。
昨夜因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肤被她巧妙的遮盖过去。
她盘着头发,戴着丝巾,低头时露出的一截洁白后颈看得人目眩神迷。
“凌初。”
制作人的助手在不远处叫他的名字,提醒他准备。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从专注看日程的林图身上移开。
下次开灯,从后边进入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