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洲把菜单递给阮今歌,说了句女士优先。
反正是aa,阮今歌也没推辞,选了两道卖相好的菜,然后又把菜单递回去。
就选两道菜的功夫,应许洲又开了一局游戏,“江哥你点吧,我什么都吃。”
江寻周不管他,加了几道菜后就准备叫服务员。
刚准备开口,江寻周又停住了。
将菜单递给阮今歌,“我也要打游戏,麻烦你叫一下服务员了。”
阮今歌巡视一周,发现服务员都离他们很远。
很难相信江寻周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她在大庭广众之前大声把人叫过来。
阮今歌偏不让他得逞。
她拿起菜单,站起身直接像服务员走去,把菜单放到人家手里之后才回来。
江寻周笑了,朝着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你不是要玩游戏?”看见江寻周没有打开手机的意思,阮今歌问道。
江寻周把手机翻了个面,屏幕朝下地盖在桌上,“突然又没什么兴趣了。”
“别啊!”一旁边的应许洲出声,“陪我来一把呗!”
阮今歌有点羡慕应许洲。
他不是在跟别人聊天,就是在自己打游戏,仿佛永远有事做,避免了很多独处的尴尬。
“不打,手机快没电了。”江寻周拒绝。
听见江寻周拒绝,阮今歌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果江寻周和应许洲一起打游戏,那么她又要一个人坐在这么翻着看过好几遍的朋友圈,直到服务员上菜才有事可做。
江寻周不打游戏,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还挺好的。
应许洲打完一把游戏也放下了手机,加入他们的聊天。
“江哥,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应许洲对此求知若渴,“你是不是从小就有很多女孩子追呀?”
阮今歌在看窗外的车流。
同样的时间,海城似乎还在经历盛夏的雨,但北城却有了秋天的实感。
树叶飘落,从飞驰而过的车顶又落在地上。
阮今歌转过头来看着江寻周,对于应许洲问出来的问题,同样好奇。
如果追求者不是从这里排到法国,她很难想象他身上对异性的优越感是怎么来的?
江寻周抬头对上阮今歌的眸子,窗外的光将她的眼睛照成了褐色,像琥珀。
“表白的不少,”江寻周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但追求我的,确实没几个。”
女孩子脸皮薄,通常被他拒绝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少数几个有勇气的,热情也在他的冷漠之下消磨殆尽。
“都拒绝了?”应许洲问。
江寻周沉默,没有否认。
回想起自己追求女孩的心酸之路,应许洲感叹:“还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江寻周难得地好好说话,“无所谓,结果是一样的。”
对啊,江寻周也跟他一样一直单身。
这样一想,应许洲心里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反而还拍了下江寻周的肩膀,颇有安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