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两人默不作声,在傅傢是有规矩的:食不言寝不语。可尽管这样,傅乘光也在用公筷给乔松月夹菜。
饭吃完,傅乘光给乔松月订的蛋糕也到瞭。半人高的七层玫瑰慕斯蛋糕,每一层都撒上瞭豔红的玫瑰花瓣,还缀上瞭珍珠。
仿佛这不是一件食物,更像是一款奢侈的艺术品。
在吹完蜡烛后,傅乘光问:“不许个愿吗?”
“赵清说,寿星在吹完蜡烛后是要许愿的。”
在知道乔松月今天生日后,傅乘光还专门问瞭赵清生日的一些事件。
因为他很少过生日,每年过生的时候他都很忙,除瞭傅九思也没人会记得他的生日。
久而久之,他连自己的生日时间都快忘瞭。
乔松月透过烛火看清傅乘光的脸,没有表情但十分柔和。那双漆黑的眼睛,也正在看著自己。
许个愿吗?乔松月心中冷笑。
那就祝我能够在今晚送你去地狱吧。
蛋糕看上去很好看,吃起来却很腻。傅乘光不爱吃甜食,在陪著乔松月吃瞭两口蛋糕后,胃裡泛瞭恶心。
坐在他脚边的乔松月回头,问他:“哥哥是不喜欢吃蛋糕吗?”
傅乘光点头:“有些腻。”
乔松月放下手裡的蛋糕盘,赤脚下楼去给傅乘光倒瞭一杯温水:“喝这个吧,一会就好瞭。”
傅乘光接过乔松月手中的水杯,在乔松月的注视下将那杯温水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杯温水中被乔松月下瞭大量的安眠药。
亲眼看著傅乘光喝下带有安眠药的水后,乔松月笑瞭。
该有个瞭断瞭,傅乘光。
乔松月等待著傅乘光药效发作,他他让傅乘光在客厅裡陪著他看电影,直到傅乘光慢慢的合上瞭眼。
乔松月问:“哥哥,你是不是困瞭啊?”
“我们去睡觉吧。”
傅乘光揉瞭揉发昏的头,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困。于是同意瞭乔松月的提议,乔松月牵著他去瞭卧室。
傅乘光刚进入卧室,就直接倒在瞭床上。乔松月站在床边,冷冷的看著。
终于要结束瞭吗?
傅乘光,你亲手杀死瞭我的孩子还有柏寒。这不可饶恕的罪,你必须承担。
你必须,受到惩罚。
乔松月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果断的扎在瞭傅乘光的胸口。
“去死吧,你去死吧!”这一刻乔松月彻底崩溃瞭,温热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流瞭下来,从下巴尖滴落在傅乘光的胸口。
透明的泪水混合著血液,沿著刀身浸湿瞭床单。
“傅乘光,你不信我,你骗我。”
“这是你应得的,你应该还我的!”乔松月抽出刀身,想要再次扎进傅乘光的胸口。